刘带金冲里喊了一声,“是陛下来了。”说罢,将朱翊钧给迎了进去。
郑梦境听见脚步声,就让太监们将屏风搬来,又将帐子给放下来盖得密密实实的。
朱翊钧一进去,就发现自己被屏风给遮住了视线,有些不耐烦地道:“谁让放的?把屏风拿了!”
“是奴家让放的,”郑梦境说半句话喘口大气,“怕把病气过给了陛下。”
朱翊钧也不管这些,挥开宫人们,绕过屏风挑起帐子,见郑梦境背朝着自己,用被子裹住了。他想将被子拉开,却发现郑梦境的力气用的很大,当下也不敢用死劲去拽,只得坐在榻边。“这是怎么了?前日不还好好的?怎得一日不见就病得这般厉害。”
郑梦境用被子塞住了嘴,努力不让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