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竹挣扎了一下,膝盖像是石化了一般没有丝毫感觉,动弹不得。东方裂天大步走了出去,轰然摔上重门,看样子是要昭告全白云宫,杀鸡儆猴。她懊恼的捶了捶自己的头,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竟然跟师伯杠上了,早知道就不要帮师兄背这个黑锅,原想缓和一下和师兄弟们之间的关系,现在倒好,他们本不打算领情,自己也吃不了兜着走,这一跪要跪到猴年马月,膝盖还要不要了。
但私心里却是一点也不后悔,她垂眸看着地面,静静的想着,谁敢说师父的不是,就是她的敌人。
清寒殿里悄无声息,长明灯火宛若凝固了一般一动不动,将整个殿室里照亮,犹如白日,难以感受到时光的流逝,断水流的雕像巍峨矗立,目光中带着悲悯,落在萧竹的头上。
东方裂天这一宣告,全白云宫都以为萧竹不光手残烧了漱金阁还出言不逊和师伯顶撞,现在自作自受在清寒殿里受罚,本来大家对这个师父偏袒呵护的小弟子就心怀不满,此时纷纷叫好。
卫临儿仍然忐忑,看那两个始作俑者倒是心安理得的很,她忐忑之余还生出些许内疚。她与萧竹还算得上是交好,毕竟白云宫里男子较女子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