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摸摸这些疤痕问问腾翡当初是有多疼,可手却似乎有千斤重让我无法抬起。这个男子到底为我流了多少血?为我没过几次命?恐怕欠他的我几世都还不完吧。心底退去了火热,我只是这样呆呆的看着那些疤痕。
“小姐,我……我先走了。”腾翡站起身来,压抑着心底的苦涩开口。他早该知道,他这样的身子一定惹得小姐不高兴,看来他这辈子都无法履行室的义务,要被她嫌弃一辈子了。
“还疼吗?”这才会过神来,起身拉住已经转身欲逃离的腾翡,我哑了嗓子问。可我问的是不是太晚了?在他受伤的时候我没问,在他养伤的时候我也没问,现在都已经结痂永远都改变不了的时候我才开口。他是在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