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落到最后只能点点头,她舍不得甩开拉着她的这双手,也不愿意离开这个人,那就把学着把该放下的过去都放下吧,也许诚如父亲说的那样,上天让她忘记掉过去,是希望她不要再背负。
岳宁城又问了一次,“伤口痛吗?”
“不都说了嘛,不疼。”
“这么大一道口子。都不疼?”岳宁城看着胶布下面伤口的影子都觉得心疼。
“就……割的时候可能有点吧。反正都快要好了,没事。”江霏霏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划自己有什么可心疼的,何况和岳宁城承的痛相比,这真的是迷你,她将手强行翻过来,“别看啦!我都不好意思了。”
岳宁城认真的说:“知道不好意思就好,不要再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