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那个夭折的孩子也正病着,林氏私会赵昰,宁死也要离开丈夫和孩子,一时间成为了燕京百姓茶余饭后的笑谈。李煜始终记得,他当时苦苦哀求,求她去抱抱弟弟,那个孩子哭得口吐白沫,都抽了过去,她也没有回头。父亲一纸休书,成全的何止是她,也是他们父子。
多少年了,林氏为了避嫌为了讨赵家人欢喜,从未回来看过他,就连幼子夭折也是两年以后才从别人口中得知的。说起来男人也是庆幸,庆幸她从未来过,因为年年月月,他都不想见她。
目光所及,女人擦着眼泪,转身也坐了他的对面:“煜儿,娘也是没有办法,现在你也大了,本来我是想和你爹商议一下你的婚事,毕竟我是你的亲娘,有些话必须要和你们说。”
李煜看着一边喝茶的长皇子,淡漠得很:“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的婚事也不例外。”
女人一听他这么说,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