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惊慌,若不是及时,怕就要出事了。
伸手为她摘除脑中残留的恶梦种子,令净月在她身侧躺下。
娘子。
夜深了。
安睡吧。
※
次日,西凉孤雨一觉睡到了晌午才醒。想起前夜的惊魂,觉得仿若似梦,可是当时那真是的痛感,又让她觉得不是梦,问了令净月,那家伙一脸迷糊样:“娘子,你做了恶梦么?昨晚我们一直睡在一起啊,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啊。”
然后又追着她问到底是怎么了。
想想心里觉得烦,看看腕间的碧火,哪里有什么火龙会从这严丝合缝的玉镯中跑出来?
真真是她做梦的幻想呢!
最后又被令净月那厮质问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非说自己有什么别处的相好,她又花了好一阵子的时间才哄了令净月开心,害的西凉孤雨再也不敢去想那场梦了。
恶梦算什么,自家小夫君不生气才是王道。
然而,也许,昨晚的恶梦只是一个今日恶梦的征兆。
比如,现在,她跪在烈日炎炎的院子里,等待接圣旨。
话说,难不成是那凤家昨天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