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车后一句话都没说,就着车内的灯光,看他眼下也是一片乌青。出了小区,周期问他:“你是不是从昨晚到现在都没睡?”
陆珩也没说是或者不是,而是喝了口水说:“早上不好打车,我正好送你过去。”
“待会儿我就在停车场下车,哪怕是分手,我也不想程启深误会我。”
“好。”
程启深六点时出现在候机大厅,周期迷迷糊糊就扑了上去,拖住他的背包往下拽。程启深回过神来后就将她的手往下扒,他虽不忍用力,但表情冷淡得吓人。
所以她讨厌机场,这里从来都没有什么好的回忆,每一次她极力挽留的人,最后都会从这里头也不回地离开。
此刻站在面前的程启深陌生又残忍,似乎连她说话的余地都不给。她极力站得笔直,努力说出完整的句子:“我们不能就这么分手,只有我提了分手,你还没有答应不是吗?”
“我答应分手了,这些天我总是想不明白我们之间的事。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