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长老听到这话猛地一愣,紧接着抬起头看了看小和尚身后的艳剑,不过艳剑低着头没有理会他。得不到暗示的六长老有些尴尬的不知所措,小和尚正要发怒,艳剑却是开了口,“白大人问你话,知道就说不知道就滚,留着你也是浪费。”
艳剑这句暗示六长老听懂了,得了,这偷吃的不是掌门,应该另有其人,掌门这是暗示我给白大人出气呢。六长老嘿嘿一乐,然后四下看了看。“白大人说笑了,这偷吃了打死就是了,只要抓到证据,两个一块乱棍打死,这还有啥可说的。”
“没证据,只是怀疑。”小和尚阴沉着脸看向小和尚。
“那,那就看您的意思了,想乱棍打死也行,你说她偷吃了,没偷吃也是偷吃,不过要让人心服口服,这就不好说了。”六爷喝了一口茶,两腿一翘坐在那,“别的不说,这怀疑总得有理由不成,先扒光了衣服跪在那,问一句答一句,答不出来就打,打死了也是活该。要是都能答上来,那就不好办了。家丑不可外扬啊,白大人些事得低调,我看啊~”
“跪下”小和尚突然一拍桌子打断了六长老的话,紧接着六长老噗通跪在了地上,艳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赶紧板好脸,低着头走到小和尚面前跪了下去。六长老也是傻了,敢情这偷吃的是掌门?不可能啊,掌门不会做这事的。
“昨夜白大人再我屋外,今日一大早便一口咬定我偷吃,小六子,你给本掌门评评理。”艳剑在小和尚面前虽然能屈能伸,但是跟六长老却不会客气。
“这不是胡闹吗?”六长老跪在地上没敢起来,“白大人这是误会了,能逃的过您的动静,那得是什么样的人物,再说了,您二位别拿小的开涮了行不,刚刚小的就是放屁,您二位打情骂俏也没必要来这啊。您,掌门,您别逼我了,我心里没底。”
“他什么意思你听不出来?”艳剑低着头问了一句。
六长老却是苦笑一声,对着小和尚摇了摇头,“白大人哦,您想多咯,天下还没有能锁住她的贞操带,您想靠这法子逼她就范那是异想天开。就是真能造出来锁住掌门的贞操带,也得用个几年的功夫,其中还得用掌门的精血炼制,而且锁的不是身子是道心,您就别费事了,若是能做出来,哪里该轮到您来做。”
六长老说的是实话,若真是有邪佛他老人家早就做了,哪里还有小和尚的机会。小和尚的目的被戳破,面色变得有些难堪,感情自己演了那么久,娘亲早就看出来自己的打算了。小和尚低着头绞尽脑汁的想着办法,这时艳剑突然伸手拽了拽小和尚的衣角。“领着自己的娘亲来青楼,就这一次,下不为例,知道你的心思,只是那东西你真弄不出来。你要真想打真想罚,不用非得找那理由作贱我。你若不怕他占便宜,在这打便是了。”
艳剑这话一说完六长老眼神一亮,小和尚却是一瞪眼阻止了艳剑的解衣动作。“一个废人而已何必在意,看完后杀人灭口就是了。”艳剑不在意的回了一句,却给六长老吓的不轻。
“白大人”六长老打算开口求饶,小和尚却是略带扫兴的摆摆手,“得了吧,昨晚自己偷偷睡觉,到头来还不是屁事没有,早知道当初借机打两下就好了,我若现在打了你,岂不是显得小爷秋后算账,本大人没那么小的肚量。”
艳剑这时轻轻的笑了笑,六爷也是一拍大腿对着小和尚送了个讨好的笑容。“白大人这一手好,就得有这肚量才行。这花瓶您放家里也就自己瞧瞧,就是长的再好那也是自己乐呵。拿出去给人看看,让别人都知道这花瓶是你的东西,这叫担当。东西越好惦记的人越多,别人怕被惦记不敢拿出去,你不怕,这东西就是我的,你白大人就是能罩得住,这叫本事。曹大元帅为啥那么忠心,那是王统领他爹有能耐,这人有了能耐,你就把花瓶放在那,别人若是碰了,您不用动手,这花瓶自己粉身碎骨也得给他来个口子,让他知道疼。不过王统领他爹啊,不懂一个道理,勇气和本事没关系的,东西越好越护不住,他爹早晚逃不过那一劫难。”
“行了,这事别在我面前说,本掌门没想做花瓶。”艳剑这时站起了身子,拿着手指点了点小和尚的额头,“好好听听,以后总会用的上的,我去外面等你,顺便找无韵阁的人聊聊天。”
艳剑说完后扭着屁股走了出去,小和尚和六长老看着艳剑的背影,二人同时说了你,“真来劲。”说完后二人又相视笑了起来。“咋样,本大人调教的乖不乖。”小和尚有些骚包的开口问道。
“嘿”六长老陪着笑了几声,然后正色道:“大人既然来了,我也知道啥意思,估计也是掌门的意思。说实话大人道行太浅了,不过您也别指望把掌门驯成曹大元帅那样的,掌门这人不一样的。”六长老好像很明白,从地上站起来坐到了一旁的板凳上,“你知道曹大元帅为何要认王统领吗?你真以为是道义,是忠心?”
“嗯?难道不是?”小和尚反问一句。
“没说不是,但也不仅仅是,守忠义是曹大元帅的本分,不过当年出了那事,用行话说就是猛犬噬主。噬主的猛犬收不得,那是逮谁咬谁,除非有个人能站出来把她压下去。不过谁有这本事,没了主子就得拿出来野性,这天下间她唯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