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回事,可是他看得出来陛下是知道一切真相的,可是她却故意误导了乐绝歌,令他一直相信他才是乐族的人。
她这么做是想要维护华容吧,毕竟她一直对华容都是更为包容而更为亲近的,所以他当时他明白,却也没有说破,也就这样一直替华容背着黑锅,可是现在他实在没有办法了,唯有将这唯一的底牌拿来赌,赌陛下能因他而能够放小毓一马。
“秦舞阳,太迟了,若是你早一步威胁寡人也许寡人还会考虑,可是现在迟了。”靳长恭听到他的辩解,谓叹一声,平淡地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乐绝歌已经知道圣器不在他身上,自然不会再关心他究竟是不是乐府的人,他的主意只要围绕在她的身上打转。
所以她才说,太迟了,她既不需要他来掩护,也不需要他的配合了。
鹤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亦随之离开。
秦舞阳脸瞬间变得惨白,就像被抽光了血色,就这样看着她离他越来越远。
“哥哥~救我,救我,我不想回去那种地方,不要,我不回去!”秦舞毓使劲挣脱禁卫军的禁锢,哭得一脸泪水,声音都沙哑了。
秦舞阳张了张嘴,瞳孔黯淡,却发不出一声,他救不了她,却被两名禁卫军紧紧地抓住,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带走。
对不起,小毓,哥哥没有用,哥哥真的没有用……
关于这次被抓拿的两名保密犯,罪名并末公开,此事高层介入,只守押并无派官员进刑部审讯调查。
靳长恭这次受伤可谓坑爹惨了,她回到寝宫,鹤立即叫太监去叫太医前来诊治,震南震北则去处理刚才的混乱。
没想到从太医院请来的却是云莫深,听说他是自愿请婴的,当他看着靳长恭双唇泛白,斜躺在床上时,眉眼微微地跳动着,行礼后立即上前替其把脉。
“陛下,您受了内伤?”他抿了抿唇,沉稳道。
靳长恭闻言,嗤笑一声,翻了一个白眼,道:“你觉得我像是受了外伤吗?”
云莫深看着陛下平静的脸,当即一笑:“陛下,果然风趣啊。”
一旁有些坐立不安的鹤,却拧紧了双眉,语气不善道:“太医,陛下的伤怎么样了?”
云莫深收回靳长恭身上的视线,望向这名与苍军一战成名的军师——鹤,此刻他没有在战场那沉稳冷静的神色,那张看起来俊秀的脸上盛满担忧的神情,令那一贯冷清的脸多了几分正常的人气。
他挑了挑眉有些暧昧地游离在陛下他两人之间,直到鹤脸色越来越差时,才及时道:“陛下的内伤并不算严重,不过现在麻烦的是有一股寒冷之气窜入了陛下经脉,再加上陛下天生体寒,这股寒气即使用内力恐怕也不好分解,最好就是……”
“是什么?”
云莫深高深莫测地一笑道:“所谓阴阳相调,阴阳相调,当然是以阳的方式来化阴了。”
“什么意思?”鹤听得似是而非,具体并不懂。
这下云莫深没有看鹤,而是投向靳长恭,小心翼翼而有些促狭地问道:“陛下,您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靳长恭正视着云莫深的双眼,冷澈见底,似那古井深潭,不见一丝波动。
这反而让云莫深一僵,抽了抽嘴边,避开眼,不敢与她对视了。
太惨人了!陛下的眼神。
这种病他的确没有办法,可是只要陛下愿意其实可以很轻松在解决的不是吗?想着想着,云莫深觉得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必要再留下来,便跪退下去了。
而靳长恭此刻心情有些烦闷,并且隐隐感觉到自己有些异动,于是便将寝宫里停留的所有人都打发出去。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像挺尸一样,靳长恭望着上空,金黄色的花纹云帐,幔上垂掉着翡翠珍珠串帘,偶尔发出叮铛声响,她捏了捏白皙的手掌,眼神飘拂,喃喃道:“果然太弱了,他一掌就能让我伤得这么重,再碰上又能如何制胜呢,我要怎么才能更快更迅速地精进武功呢?”
浴血魔功她已经练成了巅峰,已经不可能再有进步了,虽然已经堪称绝世高手,可是还是不够,对上靳微遥她竟然完全没有办法胜,她根本就是太弱了!
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缓缓疲惫地阖上眼睛,她感觉胸口闷闷作痛,于是她深吁一口气,翻身坐了起来,盘腿正坐开始调息。
体内那一股股庞大的气息,靳长恭利用一部分心神将它股股细细分散,一步步去冲散经脉中的淤塞,很快一股不行,换二股,三股,四股,不知道多久终于冲散开来,正当她松了一口气时,只觉气血一阵汹涌,她却猛地吐了一口血出来。
那血喷洒在地面,竟然散着白汽,冷意渗人。
靳长恭心下一沉,遭了!内伤刚才算是被她强形修补好,可是那股滞留的寒意竟沿着内息渗进了血脉流动,这下不就是加重了病情?!
靳长恭顿时怄极了,她顿时担心这样下去会有什么后果,但是很快她就明白她要交待的是什么后果了。
——浴火焚身!口干舌燥!
晕,这种情况不该是冷吗?为什么她偏偏是像躺在火炉中,热得直想脱衣服,难道靳微遥那一掌是加了是强春x药!?
怎么办?不管了,坐好再次运功压制试试,可是一运功她悲催地发现,自己好像更加冲动了,不带这样的啊~~~
不能运功那就强抗着吧!
靳长恭咬牙,不让自己猥琐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