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不是不开心,莉微是不会跟这几个小子一般见识的。
“还不是你,总是好几天都不见人影,我一个人好无聊,那几个人想要侮辱我。”陈莉徽一想到自己的未婚夫宁愿碰别的女人也不愿碰她就有气,为什麽,他明明嘴里说著爱她,一转身却去找别的女人,这让她情何以堪。
见她又开始黯然垂泪,邬岑希更加心疼,他不希望跟她随意超越ròu_tǐ关系,一旦突破了那层关系,彼此之间,心情会受ròu_tǐ的影响,他怕在感情上,容易产生错觉。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对莉徽的爱,是兄妹间的疼爱,还是情侣间的宠爱。
抓起地上外套轻柔地替她披上,邬岑希右手搂在莉徽不盈一握的小腰上。用眼神示意後面几个跟他过来的打手,让他们速战速决,把那几个黄毛小子先解决掉,就头也不回地带著莉徽和她的小妹离开。
就这几个黄毛小子,根本还用不到他出手的份。
他哪里知道,他所以为的黄毛小子,也有覆手遮天的时候。
几个站在旁边当观众的赵子文一行人,特别是孙茗卓,已经活动好筋骨,一副准备干架的行头,早就把前两天还痛得昏过去的事扔到九霄云天。
兄弟做什麽用的?是用来共患难的!
几个打手伸手抓过旁边的球杆,就要挥过来,“你们这几个小子就他妈的死在这里吧!”照著孙茗卓的头上狠砸了下去。
几个打手一动手,那五六个学生也跟著动起手来。
孙茗卓向後一退,退到台球案後,一脚踹飞脚下的一把小椅子,那椅子直飞向其中一名学生的头顶,啪的一声,那打手被砸中脑袋,当时就把那打手砸昏过去。
尤单羽看见有人动手打孙茗卓,呸地一声,一把抱住他後面那个打手的腰,高高的抱了起来,然後对著台球案子的角上撞了过去,只听得那家夥一声惨叫,胳膊就差被撞断了。
被尤单羽扔在地上,拼命打滚惨叫。
这时候,其中一个打手也到了孙茗卓眼前,他刚才没有打中这小子,本想再次打他,结果没有想到那小子的出手比他快了很多。
孙茗卓早就已经抓过一根球杆,对著冲过来的那打手的脑袋狠狠砸了下去,一下子将球杆砸成两段,鲜血一瞬间从那年轻人的脑门流了下来,将年轻人的双眼遮住。
另一旁一个偏胖的打手搭上尤单羽的肩膀就要给他来个後肩摔,尤单羽马上肩膀一矮同时左手单手撑在地上,整个身体与地面成了平行,就像是黄飞鸿的无影脚一般,“蹬蹬蹬”连续三脚踹在了那个胖子的小肚子上,又狠又快的速度,绝对是本能反应。
只听“啪嗒”一声闷响,那个打手一百七十五公分高的身躯在空中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後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地上的灰尘被震得飘起在空中,久久不肯散去。
其余那些学生傻了眼,手里拿著球杆站在原地没有一个敢动,他们这些家夥平常日子都是咋呼的凶,哪里敢像现在这样打架。
孙茗卓和尤单羽是什麽人,那可是从小混到大的人,平时不是动脚就是动刀子,不见红不罢休的家夥,这样的场面不过是小儿科。
围在旁边看热闹的肖任一夥人根本就是干看的份,连手指头都不用动一根就让他们两兄弟一手几个自己解决掉。
(三)
这个社会最见不得光的女人是什麽?第一是不光彩的第三者,第二是妓女。
最见不得人的男人是什麽?毫无疑问,第一是偷腥的男人,第二是嫖客。
这就是为什麽见到邬岑希和他的未婚妻,飞薇却是一声也不敢吭的原因,她可一点都不敢指望那男的会大发慈悲救她。
赵子文一夥人收拾好东西就要转移“阵地”,找个游乐城乐乐,这台球没打成倒是打了一场架,谁还有心思呆在这边。
“我再玩玩。”摆了个手势,孙茗卓示意他们自己过去。
走到沙发处随意一坐,孙茗卓就一个人呆坐著看向那些收拾残局的工作人员,一双流离的双眼飘渺无神,没有目标。
“茗卓,这小妞怎样?送你玩玩,要不我打个电话叫几个美女陪你?”
赵子文见他一脸兴致缺缺的样子,琢磨著是不是跟他们家老爷子吵架了?要不就是男人“更年期”一到,没女人给憋的。
双眼出现焦距,孙茗卓把头转向被绑的女人,目光轻佻地打量著飞薇低胸v领上的胸部和超短裤下修长白嫩的细腿,忽然挤眉弄眼的笑著,“你赵子文送的女人还少吗?怎麽这回换花招了,送了个又堵嘴又绑绳的,搞啊?”
“我说呢,怎麽不见你来个有兴趣的,原来你孙少喜欢玩啊?”肖任一听这女人有戏,打趣道,“要不再加个绑腿的,给你玩玩3p怎样?”
“去你的,把这女的一起打包送走,本少爷想一个人清静清静。”
语气一转,孙茗卓两手摊开靠在沙发背上,兀自闭目养神起来。
见他一副赶人的样子,几个人互相递了个疑惑的眼神,才各自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扫兴地离开。
“这个女的留下,我跟茗卓说说。”
跟肖任耳语了几句,尤单羽就落下队伍走了回来,今天的孙茗卓,和往常不一样。
“我们两来比比。”
“论打架你比我强,要论台球,你可比不上我。”孙茗卓被他挑起兴致,得意洋洋地说,“不是我说你,阿羽,找人单挑前嘛先掂掂自己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