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用被子将江云舟一卷遮盖住,江玉郎自己则从从容容地重新穿衣,完全不在意下嘴唇上被咬破的血痕,反而伤口隐隐约约的刺痛撩。拨体内四溢的邪念,因为西门吹雪的在场才稍微收敛一些,但也仅仅是稍微收敛一点而已。
两年时间过去,江玉郎原本还有些纤细单薄的身材抽长,细腻的皮肤包裹着均匀的肌 r_ou_,线条完美的倒三角后背在悄无声息间渐渐超过了他的宽度和厚度,肩膀上披着的衣物顺滑而下,遮蔽了j-i,ng瘦的腰身和窄臀,两条修长的腿在随着走动而飘动的衣物间若隐若现,最终被严实遮在了布料之下。
不过在于江云舟的角度,江玉郎才是该被用被子遮住的那个,越来越好的身材再加上本就漂亮过头的脸,竟然毫不在乎地穿衣服让西门吹雪看个j-i,ng光,若隐若现的想勾引谁呢!
“想看看江云舟是不是真对自己的弟弟下得了手。”西门吹雪直白得让人无法直视。说完他还直接从窗沿上翻进来,根本就没有在想他的出现到底会对两个欲求不满的人造成多大的影响。
“毕竟我被迫当了你的弟弟有一段时间。”西门吹雪视线越过江玉郎落在江云舟身上,一句话把江玉郎刺激得飞醋四ji-an酸味横生。
“他没这个机会。”江玉郎瞪了瞪眼,但也还是收敛着脾气并没有对这个西门吹雪打起来。因为这两年来都打腻了,而且面瘫打起来没劲。
江云舟披着身上的被子并未着急着穿衣,总是习惯性观察别人,江云舟若有所思地看着江玉郎和西门吹雪。在紫禁城那儿的时候就觉得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很奇怪,没相当现在更甚,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熟的呢?
江云舟当然不可能全部清楚在他故意消失的这两年里所发生的事情,正如不知道江玉郎差点儿死在西门吹雪手上,然后两个人的关系就随着打架越打越怪异,互看不顺眼,又集体对外不顺眼的怪异关系。
“千算万算算漏了,你还记得多少?”浓黑的眼眸里,江云舟那对更为浓黑的瞳孔在偷偷地变幻着大小,注视西门吹雪的目光在这烛光昏黄的夜里显得异常的神秘。
“最记得一点,不能看着你的眼睛。”
还未语毕,江云舟便被剑气削落的帷帐轻轻笼罩在头上遮蔽住视线。
随之一只大手隔着轻薄柔软的布料覆盖在江云舟的眼上,视觉被阻碍的江云舟从侵近的冷香判断出这只手的主人是西门吹雪。
“喂,你够了!”
江云舟感觉到才刚覆盖上他双眼的大手离开,耳朵边就响起打斗的声音。
果不其然,伸手扯下头上遮蔽眼睛的布料,江云舟就看到江玉郎和西门吹雪在还算宽敞的房间里打架。
只是打归打,他们能不能注意一下不要伤及无辜,看着屋子里刀光剑影的,而对话也越来越诡异,已经变回普通人一个的江云舟深感自己可能会倒霉,便静悄悄地裹着被子就想先翻窗溜出去躲躲。
“若是江云泽的面孔,你猜江云舟会不会要你?”冷冰冰的面瘫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就戳人痛处。西门吹雪的江云泽人格是从江云舟记忆里复制出来的,他比江玉郎这个亲弟弟更能看得透彻江云舟心里的真实想法。
江云泽是江玉郎的时候,明明是一样的性子,江云舟却没有认出来。西门吹雪被催眠成江云泽的性格时,江云舟面对的是西门吹雪的脸所以下手无压力。换句话说,只要不是江云泽那张脸就可以,不会提醒江云舟那刻在骨子里的血缘。
“你这个冒牌货没说话的资格!”说是这么说,但从江玉郎懊恼的神情里可以看出他并不是对自己完全自信,因为以前小哥就是由于血缘而一再躲避他,就算和江别鹤发生关系,那也是因为穿成江别鹤的小哥不知道是他。愈是有迟疑江玉郎就愈想要证明,往西门吹雪身上招呼的招式也愈凶险,招招都是要人命的暴戾攻势。
“这些都是你那小哥告诉我的。”扭剑架住江玉郎的进攻,西门吹雪还游刃有余地用修长地手指点了点额际,里头被记住的记忆远远超出江云舟这个当事人的想象。
作为西门吹雪何其倒霉成了江云泽的替身,假如说蛋蛋空间里头可以复制一个完全一样的人,那么被复制出江云泽人格的西门吹雪只除了相貌不一样了,而他比江玉郎多了更大的优势就是他知晓江云舟的内心真正的想法。
江玉郎不自信了,谁知一扭头恰好看到江云舟疑似要落跑的背影,当即将和西门吹雪的恩怨纠缠全都抛到一边,手一伸就把那混蛋小哥给拖了回来。
“小哥,”一想到江云舟逃跑的可能原因,江玉郎几乎要咬牙切齿了。
“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打了?不打就好,可别误伤了我,我现在没武功的,这回要是死了可真是一了百了。”身上只披着被子的江云舟像是没有听清江玉郎的问题似的,见江玉郎和西门吹雪不打了就安下心来。
“别装糊涂。”江玉郎直盯着他看,不容许他避重就轻转移话题。
“什么?”江云舟的’什么‘在西门吹雪这个测谎仪面前显得有些站不住脚了。
“他问你是不是只要不是江云泽的脸,跟谁做都可以。”西门吹雪直接一句话砸到江云舟头上。
“与其问你这永远没句真话的小哥,还不如问我更来得直接。”再用一种看白痴一样的眼神扫了眼边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