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到恐怕永璜在让小德子呈上纸张时,就有了被他怀疑的认知,却还是义无返顾,但他这个皇阿玛竟是一盆冷水泼了下去,没有给永璜丝毫辩解的机会,这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有愧疚,有惭愧。

所幸永璜并不知道他的不信任,也不会感到冷彻心扉,乾隆暗自决定,之后他定会信任他的大阿哥、他的永璜。

若是由于他的疏忽,让永璜这孩子伤上加伤,那他也实在是不配做永璜的阿玛了。

永璜当然不知道乾隆所下的‘誓言’,听着小德子说起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经讥笑一声,这令嫔倒还真是有把刷子,动作快着呢,也是个聪明的,竟然懂得祸水东引,倒打一耙,把对她有威胁的怡嫔都拉下马了。

若不是他知道这令嫔的十五子将会成为历史上的嘉庆帝,令嫔将成为乾隆死后最大的赢家,恐怕他也不会如此肯定令嫔就是那样心机深沉蛇蝎心肠的毒妇。

但现在就这么和令嫔闹翻了,实在不是明智之举,但就这么让她接着蹦跶,永璜又觉得不爽,罢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令嫔也尝尝他曾受的苦,‘永璜’曾受的苦。

现在,就假装他也是被怡嫔蒙着鼓里的人好了,令嫔这个真凶,等招惹得是时候了,他就把她拖到地狱,和那些个冤魂作伴!

而对于小德子刚开始所说的乾隆的怀疑态度,永璜在一瞬间的心冷后,就又恢复淡然,早知如此,他除了安之若素还能如何。

永璜起身走到窗户边上,将窗户开的大些,看着簌簌的落叶飘满了庭院,金灿灿的一片,竟觉得心情开阔许多,对着小德子吩咐一声:“让扫院子的赶明儿再来清扫。”

不等小德子回应,永璜已经大步走出了门,在金灿灿的叶子上走着,听着那落叶被踩踏时呲吱的响声,脸上也挂起笑。

既然闹剧已经落幕,那么就让他轻松一会吧。

接下来乾隆偶尔也会来大阿哥府看看他,多数时候永璜是在和床榻缠/绵悱恻,少数在书房静坐,偶尔出趟门去下花园或者后院。永璜在床榻时,乾隆总会默默坐一会,走人;永璜在书房时,乾隆偶尔来兴致了,就让永璜写几个字画幅画什么的,但决不让永璜太费心神;永璜去花园或者后院了,乾隆总会劝着人回房休息。

于是,在永璜苦闷的无处发/泄的时候,乾隆却乐在其中,这难道就是照顾孩子的阿玛的酸甜苦辣,其实偶尔担心着永璜还是趣事一件嘛!

要是永璜知道他在乾隆心里,已经从透明人,变成了乾隆理解意义上,需要被手把手照顾的玻璃人,手碰一下就碎,风吹一下就化,不当成娃娃照顾就咳血昏迷被下药!各种辛酸经历都是在他不注意时候发生的,所以乾隆决定要好好看着。

永璜知道了,估计就想叫侍卫拖着看门狗把乾隆吓出府去了,当然这也只是想想。

而永璜不知道的是,某方面来说,乾隆算是把他当儿子了,这真的能享受到乾/隆/‘/父/爱’的皇子,他现在也是独一份了。

幸好,乾隆只是偶尔的来一次,从刚开始,五天来一次,到十天来一次,现在已经二十多天没有来过了,于是永璜又过上了平凡的生活,偶尔在小德子欲哭无泪的包子脸前打牙祭,吃些美味的r_ou_食,磕磕开心果,让唱戏的来嚎一嗓子什么的。

这种‘ y- in /乱’的生活就在乾隆没来的二十多天里循环着,永璜表示这病好了些,他的胃口也跟着好了!

小德子埋墙画圈圈,皇上,快来阻止他家爷吧!不然那脆弱的胃哪里受得了!

☆、第二十三章

永璜被乾隆/‘强制s_ao扰’的日子就这么过了三个月,期间又有乾隆暗地里命令各个御医在请每日的平安脉时注意观察各妃嫔皇子体内是否存有香毒,但却没发现什么痕迹,这让乾隆不得不想起怡嫔,难道真是针对永璜一人?

另外,还有另一个问题也困扰着乾隆,中宫不可一日无主,朝臣等纷纷上了折子提出再立皇后!

孝贤纯皇后去世也快到一年了,太后便向乾隆提出了再立继后的事,而根据孝贤纯皇后临终的心愿,娴贵妃这个平日低调的人就被万众瞩目了,妃嫔们那个嫉妒不满,奈何这是太后属意的,又有孝贤纯皇后的遗愿撑腰。

乾隆虽然不是很愿意,但太后左一个她老婆子老了管不住这偌大的后宫了,右一个她见着娴贵妃规规矩矩心里喜欢得紧,乾隆也是孝顺的,见太后当真被后宫事务饶得不胜其烦了,又向他说了想要去五台山持斋,替他祈福,替大清祈福的事,最后也无可奈何了。

即使不是十分喜欢娴贵妃那死板的恪守陈规、死板的忠言逆耳、死板的冷脸色,但最后也答应了下来,只是还顾念着孝贤纯皇后死去未满一年,说要再拖个几个月,再行册封。

太后见乾隆一副坚定的不再退让的模样,也只能答应,但还是把后宫事务都交给了娴贵妃管理,让她暂掌凤印。

于是,这新官上任三把火,妃嫔媵嫱们识趣的安分起来,后来见娴贵妃当真是死磕规矩,只要不出错,她也不来找你麻烦,就慢慢放松下来,平日里守规守矩的,力求不让娴贵妃的第一把火烧到她们身上,这让太后对娴贵妃更满意了,连乾隆也对娴贵妃不那么排斥了,就是少了御花园对着他花枝招展的妃嫔,乾隆觉得有那么点无趣。

临行前几天,乾隆怕太后舟车劳顿,又是花了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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