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墨止顿时局促起来,视线在池糖脸上的伤口来回徘徊,无措极了“我……”他开口,想解释,又不知该如何解释,似乎十分不擅长这样的言辞,“我不知道,不知道你会不喜欢!”
这叫什么话!
池糖怒了,谁会喜欢被人咬啊,受虐狂吧。
她气呼呼地瞪人,脾气也上来了,怒气冲冲地指着墨止:“你,不许跟上来,听见没有。”
说完抬步就走,走了几步回头见他人还站在原地才彻底松口气。不过也只是一会,池糖的松气又变成憋气了。
她气咻咻地回头,在跟上来的墨止用劲身上踹了一脚,恨声:“不是让你不许跟上来么,你怎么还跟?”
墨止很羞愧,讷讷地低着头,他不擅长解释,也不会花言巧语,只是追随最本能的感受,亦步亦趋跟着池糖。无论池糖怎么骂他,怎么打他,叫他走,他都一言不发,低着头默默跟随。
最后,池糖终于无奈了,只能由着他。
“算了算了?”她摆摆手,“你愿意跟就跟着好了,不过不能咬人,也不能打扰到我。”
闻言,墨止眼前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