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了弯,今天略微阳光帅气,孤清的气质仍就没有变过,他沉静吃着早饭,心情显然不错。
白语清吃完早餐用纸擦擦嘴,她把凳子推进桌子里,准备上楼,秦沉放下刀叉,以命令的口气道:“清清,去玄关穿鞋。”
白语清顿住脚步,她扶着楼梯把手,捂着肚子道:“我肚子疼,不想出去。”
秦沉蹙眉,他走上来揉揉她的肚子,问:“痛经?”
白语清耳根渐红,她点点头,“嗯,你还是去公司忙吧。”
秦沉吐了两个字:不去。
于是,白语清的肚子就不疼了,她走到玄关处穿小白鞋,“那还是出去玩吧。”
秦沉的眼睛微眯,他从容的穿鞋,不喜不怒道:“你刚刚说肚子疼。”
白语清搓搓脖子,她讪讪道:“好多了,刚刚很疼,现在只有一点点疼。”
秦沉的手臂搭在她肩上,他凑在她耳边咬字:“你什么时候学会对哥哥说谎了?”
白语清不言不语,秦沉没再说什么,他打电话给高生,不出十分钟,高生连人带车的出现在大门前,秦沉思虑片刻,开口道:“去...电影院。”
说着,他侧头看向白语清,她只是无精打采的靠在车窗上。
第10章秦家争执
车驶出华府园,秦沉突然把头枕在白语清的腿上,他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你想去哪里?”这么多年,他除了学习不同的事,全身心做一个合格的继承者,没有一点娱乐,所以不知道和女人约会,该如何。
白语清身子微僵,她躲开秦沉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小手推搡了两把秦沉,“随便。”他被推得很不悦,语气充满了警告,“清清!”
白语清挠挠脖子,头上枕了个人很奇怪,他犀利的眼眸从下往上看她,她觉得下巴有种要被刺穿的感觉,白语清的手不知忘哪儿放。
秦沉拉过她的双手,一只放在头顶,一只放在胸膛上,她收手之时,被他摁住了。
秦沉虽一副阳光男的打扮,霸道腹黑的模样一点没变,他脸上一年四季的天气频繁更替。
热闹的电影城,人来人往,有的闺蜜结伴,有的情侣结伴,也有的一家人结伴,大厅里充斥着欢声笑语。白语清侧头看向秦沉,他果然蹙着眉,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不喜欢吵闹。
秦沉买好电影票牵着白语清进入安静的场内,他的眉宇这才舒展开,场内暗黑,电影上映在宽大的幕布上,陆陆续续的人边走进来边窃窃私语。
秦沉鼻息略重,明显心情不好,白语清嘘声道:“哥,你是不是觉得他们没有修养?”秦沉不作回答,黑黑的表情说明了一切,白语清没有爆米花吃,没有可乐喝,这场电影看得有点难受。
电影落幕,散场后,秦沉带白语清去了下一个地方,是市内的陶艺馆,白语清分外想念和韩奕呆在一起的日子,她一点也不想玩泥巴。
秦沉学什么都上手快,他的泥土塑造的有模有样,反观白语清,搞得一团乱,她身上沾了暗黄的泥土,小脸如同小花猫。
秦沉做了一个花瓶,陶泥已经拿去烤热了。白语清弄着转盘上的泥巴,至今还没有成型,秦沉从后面拥着她,手把手的教。
秦沉在他的花瓶上画了一个白清,他要求白语清也必须在花瓶上画他,最终,他们带着小清新花瓶回家,秦沉珍惜的把陶瓷花瓶摆放在书房里。
白语清查看今天的邮件,叶琼说下个月初六是韩家老爷七十大寿,俗称整寿,所以秦叔叔和叶琼都要回国参加寿礼,这次给韩爷面子的人一定不会少,上流社会的人都会去。
白语清简直要高兴疯了,她一阵欢呼,秦沉开门道:“什么好事?这么高兴?”白语清一时欣喜忘形,她奔上去拥抱秦沉,“妈妈和秦叔叔要回来了!!”
对于她的抱,让秦沉心情不错,他搂住白语清,“我早就知道了。”白语清松了手,她质问道:“哥,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秦沉耸耸肩,“你也没问我啊。”白语清:“......”
叶琼和秦爷回来那天,秦宅一片热闹,张姨做了一桌子的大鱼大肉接风洗尘。
坐在首座的男人,两鬓斑白,约莫五十几岁,他脸上的皱纹增多,风骨不减当年。那张饱经沧桑的脸,积蓄着这些年来的风风雨雨,他气势庄严,一双眸子格外矍铄,“秦沉越来越稳重,清清也亭亭玉立,女大十八变啊!都长大了,到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年纪。”
秦沉安静吃饭,没有言语。叶琼风韵犹存,弯弯的细眉衬得她温柔端庄,那副容颜仍不输现在的年轻女性,她拍拍白语清的手,“清清,有没有找男朋友呀?”
白语清羞红了脸,她把头靠在叶琼肩上撒娇,“不告诉你们。”她察觉到秦沉目光灼灼的朝她看,她有些不自在。
叶琼打趣了闺女一会儿,让她好好坐着吃饭,叶琼的修养一向很高,她很重视礼仪,纵使刚回来,一时有些宠溺白语清,仍不忘说教。
秦爷和韩老爷子已经交涉过儿女的婚事,不提过往恩怨,两家联姻门当户对,虽订下,也只是秦爷单方面的决定,他此刻道:“清清,我给你订了门亲事,是韩家嫡系的儿子,听说你们在交往,我就把亲订下了,还没跟你说,你看如何?”
另外三人色变,秦沉隐忍着怒气,白语清一时愣住了。
叶琼当即就站了起来,她深深颦起眉头,“秦爷,这事你怎么不跟我商量?你这是要卖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