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极致中回过神时,双手已被解开,眼睛却依然被布条遮住。男人伏在我身上静静地拥着我,呼吸吐在我耳畔让我清晰地知道他的谁。
若是连自己男人的气息都辨识不出来,我就不叫艾草了。
之前刚从电梯里出来准备回危圣的病房,就察觉了一道熟悉的气息,展麟提前回来了?还没来得及回头呼唤,就被他捂住嘴拖进这个无人的病房绑住两手、眼睛,疯狂欢爱。
“展麟,让我看看你。”他到底怎么了?我可不认为他是想玩情调。
男人闻言却将我抱得更紧,我不耐烦地夹住他的腰将他扭翻,腾身坐在他身上,抬手扯开眼上的布条。
眼前的景象让我顿时四肢僵硬,呼吸哽在胸前——斑驳的疤痕遍布展麟结实的胸腹,新生的皮肤组织或红或白地刺激着我的眼,一道道流畅地无比熟悉的线条让我毫不怀疑这些杰作的始作俑者是谁!
我要砍了恶魔的爪子!
“我没事。”展麟抓住我的小臂,不让我起身,看到我现在的表情,谁都可以猜出来我将会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