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笙道:“爹爹的意思是,那人想让咱们家和诚安郡王府交恶?”
赵清溪点头叹息:“元倓的背后是皇上是太后,而咱们家,你大伯父是皇上倚重的将领,爹爹又是这京都的府尹,这里头的名堂大了去了。”
赵玉笙一下明白了:“爹爹是说,有人想离间咱们家和皇家的关系,最不济也是想将你从锦阳府尹这位置上挤走。所以那顾二娘能得到铁丝打开牢门去袭击我,应该也是有人精心安排的,目的是害死我将事情弄得不可收拾,让咱们家和诚安郡王府之间的仇怨结得越深?”
赵清溪欣慰地笑了,心道这孩子就是聪明,小小年纪地一点就透,这见识连彦哥儿都比不上。而这孩子之所以这般有见识,全是因为她在民间摸爬滚打长大的缘故。她小小年纪为了生存习惯察言观色,久而久之不就变得机灵通透了。
强压下心头酸涩,赵清溪点头道:“对,爹爹也是这么想的,并且说服那信郡王元修相信了这一点。所以顾二娘一死,元修就亲自去刑部说元倓行事荒唐,当日就不该将你送进刑部,让刑部赶紧放你出来。刑部本就怕再有人害你,一听这话立马就答应了。”
原来是这样,赵玉笙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