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这符钱已近小半年了,她连人手指头都没碰着,还算哪门子女朋友。明面儿上的办法该用的都用完了,没什么作用,她便动了歪心思背地里搞小动作。
先前她趁符钱不注意往他酒里加了一定剂量的安眠药,符钱恹恹的没发现,却被一旁专注赌博的人瞄了个全部。她也不慌不恼,只要能搞定他,其他的都管他呢,她想。
符钱顺着马路牙子走了一段儿路,越来越不得劲,他晃了晃脑袋,右手往左手虎口使劲掐了掐,直掐出血印。
路之悦惊:“你困了就找个地儿睡觉啊,干嘛虐待自己。”
他扭头看她时,已眼冒金星,视线所及一片金灿白雾。
口齿倒还清楚:“你怎么知道我想睡觉,你干什么了?”
路之悦蓦地抿住嘴唇,扶了他的胳膊往身后的小旅馆引。
“先甭管我干了什么,你难受就跟着我走,我带你去休息,什么事等你缓过劲再说,我还会害你不成。”
他站在原地僵持,虽没什么力气,却仍旧不为所动。
路之悦急:“就算我干了什么,你一个男人还怕我吗,等你清醒再收拾我也不迟啊。”
她边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