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俩人就这么说笑着,一边干着手里的活,不知不觉已到夜幕降临。
等下楼去时,谭稷明果然在等着。他穿着碳灰半袖,长裤略松,愈显腿长,看见她时脸上一笑,伸胳膊去捉她的手,等捉到时微微皱眉,又抓起手来看。
“怎么回事儿?”
那葱白的细指似胀满水的萝卜,竟根根肿了起来。
“下午洗样本,水泡的。”
“怎么不戴手套?”
她挽着他的胳膊,懒懒靠过去:“忘了。”
“说你什么好。”他抓起来亲一口,“你有时候太能干,什么活儿都难不住,有时候又像不懂事的小孩儿,一点儿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
她笑着说:“我不会照顾自己,难道你会照顾我?”
“可不就是我一直在照顾你,照顾你这么久难不成你一点儿感觉都没有,良心叫狗吃了不成。”他边说边朝她胸前伸出手,“我看看你这良心还在不在,是不是叫狗吃了。”
她打掉伸过来的魔爪:“你别不正经。”又指着路旁的小卖部,“喝水吗,我去买。”
他携着她道:“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