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卉笑着抬头在他下颔上亲了一口,“我代表简思感谢你。”
纪城低头,覆上她的唇,“我可不是为了她。”
折腾了近两个小时,纪城吻了吻她汗湿的背,问她,“什么时候放假?”
舒卉还未从余韵中回过神来,喘了口气揪着枕头哑声说道,“除夕前一个礼拜开始放。”
纪城算了一下日子,还有不到半个月,“除夕那天再回a市?”
“爸妈不要了吗?”舒卉趴在床上轻笑着回头看他。
“那我呢?”他得等到除夕才能放假。
舒卉同情道,“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舒卉离开那天,纪城请了假送她去车站。
候车厅里,他替她拢了拢围巾,“到了给我回个电话。”
“好。”
纪城旁若无人地低头吻住她,亲了半晌,大厅里响起进站提示声。
“我不在不许做坏事知道吗?”舒卉临走前警告他,又嘱咐他,“记得按时吃饭。”
“嗯。”他贴了贴她额头,“你药记得吃,饮食也得多注意。”
两人简直比刚开始恋爱那会儿还黏糊,这样温柔的纪城,舒卉已经很多年没见过。
于小光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多半是假话。
但舒卉相信,他说的会一直对她好的话,是真心的。
第17章第17章
除夕夜,窗外焰火纷纷,舒家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窝在沙发里看春晚。
舒卉的心思半点儿不在春晚上,一直低头玩儿手机,放在茶几上的水果,舒妈往她嘴里塞一块她才吃一口。
舒爸看不过眼,训她,“你要是不想陪我们老两口看春晚就回房去,手机是不是比你爹妈还亲?”
舒妈扭头就在他胳膊上扇了一巴掌,“大过年的瞎嚷嚷啥?”
舒爸横眉,“我就嚷嚷,你还动手了呢?”
眼见着就要开吵,舒卉扶额,放下手机,“我不玩儿了成吗,乖啊,看春晚。”
歌舞节目无聊得很,舒家二老还讨论得挺热烈,蓦地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舒卉弯腰拿过,看了一眼显示,是纪城大嫂陆晓瑜打来的。
“爸,妈,我接个电话。”说着就拿着手机从沙发上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舒卉刚一接通,那头就传来陆晓瑜急切的声音,“卉卉,出事儿了!”
舒爸舒妈边看着春晚边斗嘴,就见女儿急匆匆地穿上了衣服,拎着包就要出门。
舒卉脸色有些苍白,“爸,妈,纪城出事了,我得回趟b市。”
“出什么事了?”舒妈怔怔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舒卉急着出门,“你们别担心,等我回来再给你们解释。”
“等等!”舒爸站起来叫住了她,“这么晚了,你怎么去?”
“还有票呢,我刚刚订了。”舒卉摇了摇手机,“我打个车去车站就好了。”
“等一下,爸开车送你去车站。”舒爸说着推了一下身旁的舒妈,“给我拿件儿衣服,我去换鞋。”
车子驶向车站,车上舒爸皱眉,“纪城出什么事儿了?”
舒卉靠着车窗按了按额角,“和他爸起冲突,进医院了。”
纪城和他爸关系不好,舒家人都知道。
纪城的爷爷总共有三子。
长子纪泽安,次子纪泽宁,还有一个老来子纪泽远。
纪泽安有两个儿子,长子纪政,老来子纪城。
一般说来,老来子是比较得父母宠爱的,但是纪城不是。
纪泽安四十二岁的时候才有的他,纪城和他爸之间有n多条无法横跨的鸿沟。
舒爸早把纪城当女婿,有点儿心疼护短,“他是亲爸吗?再生气也不能动手把儿子弄进医院啊?要不你跟纪城说说,让他上咱家,我把他当亲儿子。”
舒卉本来心里担心的火急火燎的,被她爸这么一打岔儿,微微好受了一些。
车子停在了车站前,舒卉下车前又嘱咐,“爸,路上开车小心。回去后和妈别担心,到了我就给你们打电话。”
“行,一定要记得打电话。”舒爸冲她挥了挥手,“快进站吧,别误了时间。”
舒卉拎着包急匆匆地奔往车站。
动车行驶一个多小时,舒卉回到了b市,出了站,纪泽远已经等在那里。
她匆匆走过去,“纪城怎么样了?”
纪泽远晃着车钥匙,领着她往外走,“还好,是晓瑜太大惊小怪了。”
舒卉微微放下心,还抽空给家里回了个电话。
可是到了医院,她看到纪城的时候,她十分想让纪泽远重修一下小学的语文课本。
她的男人可怜的躺在病床上,还没醒来,额前肿起很大一块,泛着青紫的淤血,脸色苍白。
这样还叫还好?这样还叫大惊小怪?
偌大的病房里,只有纪政和陆晓瑜两口子,不见纪家其他人。
而纪政留在这里,也是因为他是这家医院的大夫。
纪政比纪城大了一轮,纪城和他的关系还不如和纪泽远来得好。
陆晓瑜见到她,坐在沙发上冲她挥了挥手,“卉卉,你来了。”
舒卉冲他们点头,叫了一声大哥大嫂。
舒卉和纪泽远到了之后,纪政就起身去查其他病房了。
纪泽远走到沙发边和陆晓瑜并排坐到一起,舒卉在病床边坐下,握住纪城的手,“他什么时候能醒?”
陆晓瑜坐在沙发上拿了一颗苹果削着,“他用了安神的药物,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