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得任二爷在浴桶里把自己几番操弄到高潮,饱饱的灌了一肚子精浆,一直到洗好澡都被二爷的大ròu_bàng牢牢堵在子宫里半滴都漏不出来。
顾至城就这麽光著身子抱著赤裸的嫂嫂用著蚂蚁上树的姿势在屋里四下走,那根粗长滚烫的棒子就对著子宫来回顶弄著。
“下午束真是不是搞你了?”顾至城让她靠在摇篮边的壁橱上看著嫂嫂鼓鼓的小腹,想起了胭脂真假参半的话。
“嗯。”
“说,说他怎麽搞你的。”顾至城摇著屁股让大ròu_bàng在嫂嫂的子宫口外打转碾压著。
“恩啊,二爷轻点,就,就是让一个东西往xiǎo_xué里喷了好多好多的水,婀奴的肚子就被搞大了。”
“只灌了你的骚洞吗?你的pì_yǎn呢?”
“恩啊,也灌了,pì_yǎn里更多的,灌得好满,又流不出来,好难过的。”
“有没有爷刚才给你的多,恩?”
“没,爷给的最多了。”宁瑶瑶没有说假话,肚子里确实是二爷的精水更多,但是後庭就未必了。
“这张小嘴真甜,跟你下面的那张一样讨人喜欢。”顾至城心情好起来就去亲她的小嘴,宁瑶瑶也顺从的搂著他的脖子,仰头张开小嘴让男人的舌头喂进口里,两人正吻的如胶似漆时,饿醒的宁远哼哼著就要哭了。
“来,抱著宁远到床上去。”顾至城抱著嫂嫂让她下体依旧插著自己的yáng_jù就这麽转了过去,硕大的guī_tóu也狠狠的四下碾了遍,宁瑶瑶两腿大开著被顾至城抱著,怀里又多了个喝奶的宝宝。
顾至城轻松的抱著母子二人到了床上,让宁瑶瑶面朝著西南角的那面落地镜子跪在床上,她直著上身抱著宝宝喂奶,顾至城则同样跪在她身後一手托著宁远给她减轻点分量,一手搂住嫂嫂的细腰,开始chōu_chā起来。
“恩,恩,嗯啊。”宁瑶瑶被身後的大力chōu_chā撞得前後摇摆,小宁远自顾自捧著阿娘抖动的奶子喝著,哪里知道自己的阿娘正在被二叔狠狠的干著,他喝著喝著被摇睡著了。
“看看镜子,二弟当著侄子的面在操你呢,以後天天都叫他看著二叔是怎麽干嫂嫂的,好不好?”抱著儿子的宁瑶瑶哪里说得出话,小嘴里全是一次次到达高潮的呻吟。她迷迷糊糊想大管事真是乌鸦嘴,自己果然叫二爷当著宝宝的面给搞了。
而院里的另一头,宁远原先住的东厢里,一直被禁足的青嬷嬷才从筝儿嘴里打听到下午发生的事。
下午琴儿没事做,青嬷嬷关在东厢里也没法进去,就知道去偏院的房里看看,见到奶娘正在梳妆镜前出神,便打趣道:“文姐姐这是在想二爷呐?”
“琴儿妹妹莫乱说,二爷是什麽人,我那里敢肖想。”文娘回了神,抬手作势要打琴儿。
“对了,琴儿妹妹,你可见过扶摇夫人?”扶摇夫人便是顾家的前任主母,宁瑶瑶的婆婆。
“见过几次,怎麽了?”
“我去年同其他九位妇人一起送进府里来应征孙少爷的奶娘,是扶摇夫人亲自来挑的人呢。我听说她明明都三十有六了,可那模样还是二八佳人一般,我起初还以为是少夫人呢。也不知用的什麽法子竟是保养的那般好。”
琴儿看著文娘一脸向往羡慕的模样,忍不住冷笑一声:“她那法子也不难,不过要看你肯不肯做了?”
文娘的两眼一亮,拉著琴儿问:“好妹妹,你快告诉我是什麽法子。”
琴儿一脸轻蔑的说道:“整日里叫不同的男人轮番搞上几遍,你没准也能同她一样青春永驻。”
“妹妹,你若是不想说,也不必这般辱没我。”文娘听了不由微微变色。
“妹妹哪里会骗姐姐,扶摇夫人叫多少男人都搞过了,是顾家人人都知道的。听说还有人撞见过她被老祖宗赏给几个得力的管家按在花厅里轮流上的模样呢。”
她见文娘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更是得意洋洋的炫耀:“别人见的未必可信。不过我可瞧见过四老爷拜把子的兄弟,背地里把扶摇夫人骗上後山给糟蹋了呢。那时我刚进顾家,四少爷也才会走路。私下里就听人说过不少男人都想把那扶摇夫人弄上床去好好玩玩,没想到在後山采野果子就撞上了。那男人半张脸上都是被火烧後的疤,还瘸了条腿,扶摇夫人就被他扒光了衣服按在草地上搞,我躲在树後面听著她一个劲哀求,让那男人轻点插,慢点弄。那男人折腾了好久才放过她,还要她隔几天再。。。。”
“哼,看来琴儿对我娘的事如数家珍啊。”路过东厢的二爷正好听的琴儿绘声绘色的说道娘亲被人tuō_guāng衣服在地上弄,前一晚的怒火夹著今个的恼羞成怒让他怒极反笑,踏进了房内。
他一点也不想听琴儿和文娘的求饶,直接打晕了两人,然後叫来了禁善房的总管和侍卫把两人拖到了主院里,并下令所有的嬷嬷婢女都集中到了院里。他只淡淡说了句:“方总管,今个二院里人多口杂,闹得我心烦,你按著规矩办吧。”便径直坐在了石凳上。
方总管应了一声後,令人两桶冷水浇醒了被捆好的琴儿和文娘,两个人一个被拔舌,一个被削耳,再挨了顿鞭子後给叫一辆驴车运到城外的乱坟岗里抛了。当时宁瑶瑶在书房里听到的惨叫就是琴儿被拔舌前的最後一声。
整个二院的地上都是血水,二爷叫人冲干净地後就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