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搞的。哎~嗯啊,好弟弟,别动,别啊。。。”柳真真同苏铭亲著嘴,承认了自己被老祖宗玷污的事,换来苏铭的一记顶弄,顿时身子又酥了半边。
“顾家的老祖宗都快七十了,那话还能硬起来chā_nǐ麽?嗯啊,怎麽?姐姐的骚洞痒了麽,来弟弟入得再深些给你捅会儿。”
柳真真高潮褪去後,因为下面还含著苏铭滚烫的ròu_bàng,xiǎo_xué又痒了起来,她扶著苏铭的手臂,自己扭著腰让yīn_dào里的嫩肉蹭著那yáng_jù,苏铭又来了兴致开始挺腰干她。
其实,柳真真是被骗去太极殿的,老祖宗说对两个太老爷说,人生七十古来稀,自己七十岁一过也就没几年活了,不服老都不行啊,现在也就是那话儿还有点样子了。两个太老爷把这话一合计,就打算正当风华的漂亮儿媳给送到太极殿去讨讨老祖宗欢心。
那天下午用过午膳後,两人就将柳真真叫到了卧房里,开始柳真真只是以为公公们同以前一般想一起玩自己,虽然都好些年了还是会有些羞涩难当,她tuō_guāng衣服乖巧得跪在床上,只在公公的两条jī_bā进来时哀哀的叫了声後,便被大公爹用肥厚的舌头堵住了嘴,四只干燥的大掌轮番刺激著她敏感的身子,两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就这麽把美貌的儿媳妇夹在中间一前一後的狠狠chōu_chā著,两根大jī_ba在她xiǎo_xué和pì_yǎn里不停耸动打转,浓密的yīn_máo痒痒地摩梭著性器的交合处,使得那儿水渍靡白一片,柳真真在他们身下婉转承欢,娇声哭叫些他们爱听的浪语儿:“嗯啊,嗯啊,公公,不要再入了啊,儿媳受不住的,嗯嗯嗯,慢些儿,求你了,不要再入,媳妇哪儿要坏了啊。”
“叫外面的野男人lún_jiān了那麽久都没坏,叫爹爹chā_chā也不会有事的,来,乖儿媳妇给公公喂口奶。”大公爹著低头去嘬儿媳的奶头叼在嘴里直吸吸。二公爹则拍著她的屁股叫她把pì_yǎn收紧,还一面说:“听到没,闺女,快叫爹。你可把爹的ròu_bàng都尿湿了,怎麽会不想要呢。”
“啊,爹爹,不要操闺女了,那儿受不住的啊,嗯啊,轻点儿啊,pì_yǎn儿不行了,胀死真真了啊。。。”柳真真摇头啜泣,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这般扮作父女,师徒,甚至兄妹的床戏,两个公爹一直都乐此不疲,不时研究著书文里玩弄女人的百般花样,好在柳真真身上轮番尝著。
这回,在柳真真浑身发抖的喊著:“老爷,救我啊,老爷,嗯啊,啊,啊啊啊啊。。。”的哭喊里两人才闷哼著把滚烫的浓稠物都喷进她的两个洞里。
柳真真无力地软到在床上,两个奶子随著她急促的喘息在男人跟前乳波乱晃,大公爹伸手抓著那一手都握不住的rǔ_fáng揉面团似的玩著,而二公爹分开她糊满yín_shuǐ的大腿,看著她几乎无法收拢的pì_yǎn里流出自己的浆液,一面拿手指刮了抹到她rǔ_tóu上,一面跟她说老太爷看著要不行了,几个孙子又都不在身边,就让她这个孙媳妇去替夫君们尽尽孝道。所以今晚她就要搬到太极殿去好好“孝敬”老祖宗。
柳真真是没法拒绝公爹的,之前落到他们手上,是因为他们对夫君的忌阐,家主的位置被牢牢握在手里,并且将四位夫君都用各种借口远远支开,那时婆婆还健在,两位公爹的心思也都放在婆婆身上,可是等婆婆郁郁而终後,虽然她临死时让家主之位越过大老爷传给了自己的长子,但是代价却是自己被两个公公弄上了他们的床没日没夜的叫他们百般折腾。
十一父辈旧闻(中)
十一父辈旧闻(中)祖孙4p 侍寝
太极殿上,老祖宗已经得了消息说是孙媳妇要替几个孙子来尽孝道,便早早叫人好好收拾了自己的卧房,嘱咐了心腹老仆如此这般的做了良多准备後,就坐在正厅的太师椅上候著。
这孙媳妇他只有每年年中祭祖时才见得到,从个水灵灵的小美人长成娇媚动人的少妇,几个孙子可紧著她,常常是露个脸就宝贝似得藏起来。自己那些族弟表亲眼馋得不行又搞不到人,少不得在他跟前邀功时隐晦的提上几句,那时儿媳玉桂夫人还在世,他便赏给那些个亲戚去解馋。等儿媳亡故後,虽然知道两个表侄搞上了那个孙媳妇,但是他的心思都放在对长曾孙的教导上,等家主之位传到顾至礼手上,曾孙媳妇也过门了,小辈们的事操心玩了,他又忍不住惦记上那个一没留神就叫野男人轮番糟蹋过了的孙媳妇,有了这个把柄在那美人只有乖乖教自己玩弄的份。
眼见著那年过三十的妇人,还如新妇般垂著小脸,跟在两位太老爷身後,小步小步地移进殿来,那腰肢摇摆得当真如弱风扶柳,叫人忍不住要起身去扶一把。
“孙媳妇柳真真给老祖宗问安。”柳真真上前娇声娇气的请了安後,怯怯地抬头看向了老祖宗。
顾家的男人都保养的极好,六旬已过的老人,头发花白却依旧浓密,红光满面,双目炯炯,哪里像是要不行的模样。老祖宗是越看这孙媳妇越满意,鹅蛋脸,小嘴翘鼻,一双凤眼儿微微挑著,眼里含水神色楚楚,薄薄的衣料都包不住胸口处的两团奶子,只要微微一动那两团肉就上下颤著,好似揣著只动兔在怀里一般。他心下又懊悔又庆幸,早些年自己竟是从眼皮底下白白放过了这麽个水样的美人儿,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