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儿也不说话,只是故意收了收小腹,换来男人的闷哼和低笑:“倔强的小东西,这般都说不得麽?”他扶著她的细腰开始缓缓的抽动起来,力道和频率都张弛有度,每一次触碰得恰到好处,那种美妙到不真实的快感,带来了最惬意的高潮,柳真真的心神都几乎飞上云天,。
顾镰看著怀里嘤咛的美人,高潮中的小脸豔若桃李,抽搐著吸咬自己ròu_bàng的花穴里春潮泛滥,却被严严实实堵在了里面。他低头吻她饱满的额,高挺的鼻子和莺莺娇啼的小嘴,一手环紧柳真真唤她勾住自己的腰,一手拾起地上沾上碎草细花的宽大衣袍将两人裹住後,迈开长腿走进了殿内的卧房。女人的长腿勾住了他结实的腰,整个人都挂在顾镰身上,随著他的步伐轻轻的哼叫,又娇又细的鼻音听得男人血脉喷张。
“嗯,小妖精。。。”顾镰一时没忍住,只得让柳真真半坐在茶几上快速的chōu_chā上几回纾解一下,他还不想这麽快就射出来。
“嗯,好舒服,嗯啊。。”柳真真双腿打开架在顾镰的手肘处,一手扶著顾镰宽厚的肩,一手在身旁撑著茶几,因为顾镰时轻时重的抽送,两只奶子动如脱兔。她有些羞涩地低头看著自己私处吞吐著男人的粗长,黏白莹亮的ài_yè糊满了抽出来的ròu_bàng,待捅进去时又尽数抹在了开合的xiǎo_xué口上,并一路淌到了菊眼儿再滴落到桌上。
在茶几上过瘾了的顾镰再次抱起柳真真躺到了他的床上。对於清醒时的顾镰来说,男女之事只该发生在床上。放下了床幔他才一面让ròu_bàng在孙媳妇的小洞里转著,一面去吻早就惦记上的那双饱乳。
先用手握住轻捏几下,感觉到它的弹性十足後才加重力道揉起来,看著那一手都握不住的大奶子如白面团般任凭自己搓圆捏扁。最後才低头先含住了殷红的rǔ_tóu,舔舔那娇嫩敏感的凸起,在慢慢扩大到整只,带那两只奶子被镀上晶莹的水色後,再用牙轻轻咬住rǔ_tóu,温柔的啃噬著,不会叫美人感觉到疼痛,只有难耐的酥痒从那里蔓延开来,最後聚拢到因为含著ròu_bàng而无法合拢的xiǎo_xué里,柳真真如猫儿般餍足的吟叫著,腰肢款摆却动弹不得。
房内檀香微醺,半透的帐幕後面是交叠起伏的男女,男人的闷哼低吼,女人的娇吟婉转,交织著远山寺庙的沈沈锺声,如书中缠绵的豔曲叫人脸红心跳。如待大半时辰後,顾镰才在柳真真再一次泄身中把浓浓精浆满满灌进了她的肚子。两人交叠著躺在床上喘气,柳真真整个人都软若无骨地趴在顾镰的身上,偏头搁在他的肩上,鼻尖是男人出汗後的雄性气息,没有年老衰败的腐朽之气,终年薰香使得他的体液里都透著极淡的檀香味,不论是唾液,汗水还是她吞咽过多次的jīng_yè都是如此。顾镰扯过锦被盖住他们依旧交合的下半身,一手梳理著柳真真的长发,一手按在她的腰上进行按摩揉捏,替她舒缓肌肉的酸胀。
等两人浸泡在热腾腾的室内温泉中时,那私密的一处仍旧紧紧结合在一起。顾镰怜爱地看著在怀里的柳真真,心是满是无奈哀伤。这麽多年了,他再一次对女人动了情,但相守的时日已屈指可数。
“啊,对了。”柳真真有些焦急的在他怀里说道:“前些日子,你糊涂时叫我把瑶瑶也唤来一同伺候,我,我答应了。可是我怎麽能真的叫瑶瑶来呢?”
真真的话越来越轻,她这些日子一直在自责,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拖得一日是一日,她悄悄溜出去见了苏铭和征儿,真希望夫君和儿子能早些回来,自己心里也好有个底。毕竟如果她当时不答应,三个男人有的法子折磨她,再不行公爹们保不准就会买通胭脂或青嬷嬷来动手,到了那时瑶瑶的处境就要更糟。
顾镰一听到自己荒唐时居然连曾孙媳都惦记著,脸顿时臊的通红。好在柳真真正自顾自的在想对策,并未注意到他的羞愧难当。
“别伤心,想来当时的情况你不答应也得答应,不然我们怎麽会放过你?”想到糊涂时的混账事,顾镰固然痛恨自己无耻荒淫,但他还不能死,孙儿们都还未回来,天罗地网才刚刚撒开,若是这时撒手走了,那两个侄儿定会对顾家嫡系赶尽杀绝,真儿和瑶瑶落到他们手里,以後的日子不堪设想。
作家的话:
呵~~~~困死我了,脑袋一团浆糊,想不起要说什麽了。反正下一章老男人们都挂了,顾家的秘闻会被揭开不少。扶摇夫人的亲亲老公和瑶瑶的夫君都要登场了~~被瑶瑶叫夫君的就是老大顾至礼了啦。
罗嗦一句,你们可以当做顾家男人都会精神分裂就是了==
十七“精”尽人亡(中) 公媳真相
原本是(下)的,我再次悲剧的发现没法两章结束啦,除非砍肉肉,相信大家是不会允许的对不对?
十七往事如烟
顾镰安抚著一筹不展的柳真真,让她背靠著自己,好让他替她清洗私处。伸入的两指在滑腻的花径内揉搓著肉壁,把两人的体液一点点勾弄出来。真真抓著腰上结实的大掌,仰头偏脸同顾镰缠吻。他清醒的日子越来越少,这样的缠绵悱恻每一次都弥足珍贵,两个人心有默契分分秒秒都不舍浪费。
顾镰抱著洗得香喷喷,白生生的柳真真,来到与卧室向通的书房,将柳真真放在桌上,自己坐在她面前的靠椅上从抽屉里取出了一个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