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走了,两个人更是深埋著头恨不能消失了才好。宁恒冷冷地看了她们一眼,知道婢女皆惧夫人久矣,唯恐哪儿得罪夫人轻者鞭打,重者受辱而亡。念在是姐姐房里的人,便让她们下去,两人如蒙大赦,匆匆离开。宁恒想到自己生母就不觉皱眉。
他是宁相带在身边悉心教导的,与母亲不甚亲近。儿时也因为寄名在了先夫人名下,没少招来她的迁怒责罚。父亲时常领命远行顾不到他,於是没留心总叫那妇人抓了错处,挨饿罚跪便是家常便饭,下人们都怕如夫人的阴狠手段,没人敢声张。宁安安嫉恨他嫡子的身份,哪里会帮,不过是冷眼看个热闹。只有宁瑶瑶把他当弟弟,他那时的乳母是个聪慧的,见如夫人宠著大小姐,大小姐又心善便常常去给宁瑶瑶报信,让她知道弟弟挨罚了。於是姐姐就会带著各种点心吃食来看他,悄悄给药酒让乳母给他揉开淤血。这两个女子是他童年里仅有的温暖回忆,可惜因为乳母仰慕父亲,上了父亲的床,叫如夫人知道了後,不仅逼她夫家写下休书还将她买入了窑子,不出几天就传来她投井的消息。
随著年纪增长,他开始觉察到宁夫人对姐姐的那种宠溺完全是杀人不见血之法,苦於自己年小力微,自己尚要姐姐来照应,又如何能护得了她。正是他通过选拔初入太学,心系家姐一筹莫展时,传来了宁瑶瑶大婚的消息,於是他就眼睁睁看著姐姐远嫁云州,连她的消息都是一页信纸上的只字片语。
几日前,他本是跟在太子身边在西郊狩猎,听闻姐姐归家受册封後,得了太子允许,连夜策马回京。没料到一回家就见到了在父亲身下婉转承欢的姐姐。他怔怔看著那个明明面容雅致清冷却媚眼流波的少女,一面同父亲装傻充愣,心里却有个声音在说我想要她。
没想到那个单纯如白纸的姐姐竟是这般。。这般放浪yín_dàng。他想著姐姐在爹爹身下的娇喘求欢,在自己跨间的吮吸,喂进自己嘴里柔软的shuāng_rǔ,脑海里景象纷乱,却是有了反应。他亦同阿姐那般舀了冷水浇上去,不想自己解决也不要别的女人,只要她的嘴和她的,xiǎo_xué。
父亲行事多有深意,虽然不细知但目的定然是叫顾家休了姐姐,好留在身边狎弄,指不定换了身份做个金屋藏娇也不是不可能的。晨间父亲允了自己玩弄姐姐,姐姐那副模样似乎也不介意,想来待自己再大些就可以和父亲一同操弄姐姐了,那番父女姐弟相奸的滋味定是极好。所以他,自是会爹爹助一臂之力的。
等父亲下朝回来,午间小憩必定还会叫姐姐去解闷,不知道会不会也有自己的份呢。宁恒眯著眼,舔著嘴角,好像再喝口姐姐的奶呢。
而如今走在宁府繁茂花园里的宁瑶瑶却想著自己的心思。她想起在顾家三爷的院里,扶摇夫人授於自己男女之事时,就很有先见之明的说过不要招惹有妻之夫,因为妒火中烧的女人带来的麻烦是防不胜防的。即使她上了公公们的床也是在婆婆去世後的事了。
扶摇夫人是荣安王的yòu_nǚ,自幼便见惯了妻妾间的事。在她听得瑶瑶的二妹只比她小了三个月时就提点过她,回到宁国府要一定留心如夫人,万万不可落下风。是以她在洞晓父亲毫不遮掩的占有欲後,不仅温驯乖巧的任爹爹为所欲为,更是将弟弟也色诱了来。这个间接害死娘亲的女人,何尝没有想著要自己死?那日之所以会撞上顾至礼,正是因为当时呆头呆脑的自己难得机灵了一次,没叫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抱去柴房而是逃了出去。什麽远房的表哥让自己好好陪著,小姨是想著打发了自己好让二妹嫁给太子麽?
宁瑶瑶轻轻的笑,小姨你不仁我不义,我在宁家一日你就一日别好过。
这天退朝後,宁相虽恼长子浪费了自己晨日的精水,不过寻到了件小物件能帮上忙。他在祖父房里寻到了给外孙喂奶的宁瑶瑶,便靠著门框瞧得津津有味。见乖孙喝饱了抱著女儿白桃似的奶子香香的睡去了,这才去扶瑶瑶在她耳边悄悄说:“瑶瑶喂奶的样子真美。瞧得爹更想叫你早些生个白胖小子了。”
“爹爹好坏,小心叫人听了去了。”宁瑶瑶嘴上说著,任由爹爹替自己拢上外衣後还在那高耸的胸部上捏了把。
“吃了饭後记得到我房里来。里面的衣服都除了”宁相听到屋外侍女的脚步声,接过了孙儿抱在怀里看著。侍女们进来看到的就只是幅温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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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宁相卧榻上,年轻的少女跪在重重锦被之上,两手高举过头被缎带系住绑在床梁上,两只饱满的奶子从衣领里露出来,被男人肆意捏玩,下身裙衣堆在腰间,一个精壮男人自後面托著她雪白的屁股尽力冲撞著,房内啪啪有声。前面却有一赤裸少年吸允著她shuāng_rǔ里的奶汁,啧啧有味。
“好了,恒儿,你那里硬了叫瑶瑶给你嘬出来吧。”宁相一面尽情的享受女儿xiǎo_xué的湿热紧致,一面借此传授爱子情爱之事。他原先扶著女儿纤腰的大手按上了那两只鼓鼓的奶子,揉起来,身下的插弄却是一下比一下大力。交合处的白腻汁液,自两人腿间滴淌下来。
已经在宁相身下泄了数回的宁瑶瑶神智都散了,之前稚声稚气的呻吟娇喘都细不可闻。也不知道是爹爹压抑太久还是这父女luàn_lún之事太叫他兴奋,竟是能这般生猛奋勇。当微张的小口里塞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