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笔,拿起来递与大姐儿:“如此可好?”徐苒看了看,吹干上头的墨,折将起来,仔细收在腰间的荷包内,瞧了瞧桌子上的东西道:“既你写了借据,这些便算做你帮我画扇子面儿的谢礼好了,虽算不得多好,比你那个两半的砚台强些,你且拿了去,将就着使唤便了,家去之后,别忙着赶路,把这些银子分着缝与内袋之中,多买些干粮清水,路上莫贪近走小路,拣着那大道走,到了前头信都县内雇辆车马,虽用些银子,好过指望你两条腿,早到了京城,也好早早寻个清净所在温习诗书……”
徐苒是真心疼自己这五两银子,就怕自己给了他,回头再遇上什么小偷贼人的,岂不冤枉,絮絮叨叨的嘱咐了他许多话。
自打丧了父母,谁曾如此上心与他,又经了此番大难,张青莲哪会觉得她唠叨,恨不得她再嘱咐自己几句才好,故此一听着记在心里。
徐苒说了半车话,也觉得自己有些絮叨,住了嘴却笑道:“小女子在此祝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