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恨,面儿却仍堆着笑道:“真真爷还道奴总道您偏心,今儿可怨不得奴了,奴倒是没什么,只琥珀可在明间外听着呢,听见这话儿,心里不定怎样呢。”
顾程听了,却冲外头唤了声琥珀,琥珀答应一声,走了进来,顾程跟她温声道:“爷素来知道你是个知事儿明理的丫头,比不得大姐儿,年纪比你小些,又被爷宠惯成了性儿,你莫攀她,让着她些,赶明儿爷自知你的情儿。”
琥珀抿着嘴垂首应了一声,仍出去了,顾程瞧她那木呆呆的样儿,便有些不喜,微微皱了皱眉,刚要走。
周慧莲冲海棠使了个眼色,海棠袖子一带,带倒了炕桌上的茶盏,倾下来湿了顾程的衣裳,顾程站起来,海棠忙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周慧莲假意喝道:“也不是头一日上来伺候,怎还这样慌张,亏了这茶凉了半晌儿,若烫了爷,扒了你的皮都不冤枉,跪着做什么,还不伺候爷进去换衣裳。”
海棠忙站起来,跟顾程进了里间,屏风后,伸去过帮顾程宽了外头的绸纱褶子,蹲□去抚弄他的下摆。
顾程低头去瞧她,只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