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意珊,你吓到我了。”他一瘸一拐的走到病床,慢慢坐下。
“呵,你这是被忽悠瘸了?”我枕在靠垫上讥笑。
“珊珊,要不我们散了吧。”他没有跟往常一样被我笑话之後反击回来,还让我有点不适应。
死和散,还真没啥太大区别,死了也是少个我,散了也是少个我,我说好吧陌翩然,我们散吧。
他不再来,只是出院的那一天我们在楼下的电梯口相遇,廖如雪小鸟依人的在他身边搀扶著她,我独自拎著行李袋,目不斜视从他们身边走过。
蒋东彬满头大汗的跑到医院门口,“抱歉珊珊,刚才有个会,我来晚了。”我说:“东彬,没关系的,其实我自己就能回去。”他夺过我的袋子将我推进车里。
蒋东彬,你这麽好的男人,让我何德何能?
车上,我说东彬你年纪不小了该处朋友了。他说,嗯嗯,我知道。我说你老家的父母都著急抱孙子了,你抓紧啊!他停下来看著我,“我想要的人不要我,珊珊你告诉我,我该怎麽办?”
活该你欠嘴,我真想狠狠抽自己几个嘴巴子。
正尴尬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