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上,往宫门走去。结果到了一个蓬头垢面的宫女面前,王允勒马驻足,脸上原有的正气瞬间消失,变得淫邪,猥琐,说有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吕布示意高顺领着骑兵将王允家兵团团围住,自己策马向那宫女走去。
吕布见那宫女仅仅是低着头,浑身就闪烁出一种晶莹的光芒,就知道这番绝对是遇到了艳光四射的绝色美女,忙跳下马,提着方天画戟,走到那宫女面前。
那宫女怀里紧紧地抱着一个物事,也许是漫天厮杀争斗头颅飞来飞去让她心神不宁,畏畏缩缩地躲在墙脚,不敢抬头看人。
王允见吕布想上前拉那宫女,就大嚷道∶““匹夫,你想抢夺宫女吗?你竟敢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不怕被诛杀九族吗?”
吕布举起画戟,王允躲避不及,那画戟锋锐的尖头正对准他的咽喉,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一肚子男盗女娼的卫道士对宫女流什麽口水?”
王允摆出一副不畏利器、忠君爱民的神圣模样∶“我本想请这位宫娥去我家中暂避战乱,待到局势平息後,我会亲自将她送回宫中。”
吕布听了王允的话,忽然联想起一些事情,上前一把拉起那宫女,直勾勾地看着那宫女的面容,虽然是满脸灰尘和泪痕,依然掩盖不了她的倾城之色。
那宫女美眸流转∶“小女子本姓任,小名红昌,出生在五原郡九原县,跟将军原是邻村,後随父母搬迁到太原郡,因有些聪明伶俐,十五岁被招入宫中做管宫中头饰、冠冕的女官,被称做貂蝉官。小女子入宫之前就常听人说起吕将军诛杀黄巾贼、胡人的英雄事。”
吕布呆住了,原来她真的是貂蝉,这穿越时空缠绵千年的爱恋,让他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麽好。
站在一旁的王允不甘心只打酱油,便插嘴道∶“姑娘,我乃并州祁县王家王允,现任河南尹,既然你我都是同乡,不如姑娘到我家里暂住几日。”
吕布闻言大怒,举起画戟刺向王允,王允躲避不住,画戟的尖端再次抵住王允的咽喉,吕布大喝道∶“老匹夫,你若再敢诱拐良家妇女,吕布必杀你而後快!”
王允羞恼难当,可也不愿为了一个女子送掉性命,赶忙像兔子一样逃去跟袁绍等人商议如何除掉丁原、吕布这些寒门新贵。
貂蝉撅着嘴,娇嗔道∶“吕将军,你刚才为何对王大人那麽凶狠,他看起来是个好人啊。现在兵荒马乱的,刚才还有兵士想qiáng_jiān我的姐妹,那姐妹负责掌管印玺,被逼得抱着印玺投井了。我急中生智,拿泥土往身上脸上涂抹了一番,才躲过那帮qín_shòu。要是那王大人能把我安顿在他府中,让我不必再去面对这些烧杀抢掠,那该有多好。”
也许是想起了投井而亡的姐妹,貂蝉突然失声痛哭起来。
吕布心情甚是激荡,当然他并不会蠢得像孙坚、袁术那样完全据为己有留着以後当皇帝,他想像孙策那样把玉玺作为一件政治信物去交换利益。不管怎麽说,这传国玉玺在手,他吕布就能用它把三国时空搅乱,然後乱中取胜。
不过当务之急是安慰貂蝉,吕布柔声道∶不如你暂住在我的府中,等洛阳局势平定了,我再送你回并州老家。
貂蝉闻言又是一阵大哭∶“我父母在我十五岁那年遭遇匈奴被害了,我现在是孤苦一人,无家可归。”
吕布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悲伤,高兴的是貂蝉无家可归只好跟他一起回去,悲伤的是他有之前吕布的记忆,想起了丧命在鲜卑手里的父母亲,他不禁咬牙切齿道∶“小貂禅,你且放放心,我一定杀光匈奴、鲜卑那些胡人,替我们的父母报仇。”
此时的吕布并没有意识到,烧光杀光抢光三光政策在政治上是失败的,报复匈奴最好的办法就是收编他们,让他们在对付更强大的鲜卑人时消耗干净。
貂蝉扬起小脸,破涕为笑∶“吕将军此言当真?”
你真的能替我父母报仇?
吕布被她灿如桃花的笑颜所惑,竟然径直拉起貂蝉的小手,“什……”
吕布惊讶地看着她,两人四目相对,这麽说或许有点太过矫情,但吕布真的觉得自己的灵魂会被她的眼睛吸入,吕布原本清澈有神的浅紫色双眸,突然如同灯火熄灭一般失去了原有的光辉,整个身体也在此瞬间陷入如同抽离灵魂一样的呆滞状,貂蝉突然出现的美丽身影和面对吕布却毫无惧色的镇定,貂蝉存在这时成了一种守护,纵然这个行为端庄的女子身分可疑,总是泰山崩於前不动神色的肃穆表情搞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些甚麽,而且老是诱使他去宰掉董卓,但他总算是有了一个等待他回来的人,一个他可以安心熟睡的去处,当後来董卓暴谬尽现时,吕布便参与了朝中大臣密谋杀的行动。
“吕布将军,如果您真的爱我的话,请为我杀了董卓,这样我们才能在一起。”
吕布的痛苦和无奈看在貂蝉眼里,原本对吕布的鄙视终究变成了不舍与爱意,她在吕布怀中痛哭失声,吕布听到对她许下的誓言,注定了俩人的结合只能以无限惋惜的悲恋收场。
“貂蝉,为了你就算要与全世界为敌我都再所不惜,明日董卓必死无疑,否则我吕布下油锅。”
当看到吕布爲了貂蝉对天立毒誓,吕布从未如此希望他们这对乱世恋人能相伴终生,白头到老……
就是洛阳城中盛开的牡丹也不及貂蝉她的半分妖艳。无双的舞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