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变就变,他指着对面的墙上说:“你不记得没有关系,看到那个摄像头了吗?你随时随地都可以再温习一遍。”
秀更绝,“我不介意将这些放到网上去,应该会吸引不少人来看。”
“不……不……不......。”辛的头摇得更拨浪鼓似的,“我没说不负责任。”
颇有些屈打成招的架势,辛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那就好。”希开心地笑着,兴奋地在辛的唇上小啄了一下。
秀则死死盯着辛的唇,也不说要辛亲他,或是怎么的。
可是那股强烈的气场就是让人无法忽视,辛主动地侧过头去,飞快地在他唇上碰了一下。秀表面没说什么,只是看着辛的眼神温柔了几分。
这下,希祖宗不乐意了,大喊大叫:“不公平……不公平……,哥哥有的我也要。”
然后撅着嘴巴非要辛亲。
好,好,好,他们都是祖宗,他是奴才,亲就亲了,辛闭上眼睛,扶着希的肩膀,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
原本以为只是浅尝辄止,可是希试探地把舌头伸进辛的嘴里,胡乱搅和,竟被他玩出了一些门道,缠着辛的舌追逐嬉戏。
“够了。”秀分开了他们,眼眸中充盈着微不可觉的妒意。
“哥哥吃醋了,哥你要不要也试试?他的嘴巴吃起来像冰激淋。”希笑得像一只偷腥的小猫。
“这里是哪里?”辛赶紧转移话题,他真害怕他们会亲个没完。
“我们的别墅。”
“别墅?”
他们似乎很有钱,去夜色只是好玩的,同时也是为了引起家人的注意。他们说昨天欺负他的老头已经被他们狠狠教训了一顿,只是辛并不知道那个老头会被教训的那么惨。
……
坐在轿车里,秀给了辛一个镶满施华洛世奇水晶的手机。辛本来是要拒绝的。
“这个太贵重了。”
“拿着。”秀维持着拿着手机的动作,眼里的坚持不容拒绝。
“这个可是全球限量版的,你那里有一个,我和哥一人一个。这里面已经存了我们的号码,拿着,好方便我们联系你。”希掏出了他的那个,他们的是黑色的,而辛的则是白色的。
“其实凭我们的条件,你不需要这么辛苦的,不过既然你非要坚持,我和哥哥也不好反对。”
“我可以下车了吗?”他无缘无故消失了一个晚上,他都能想象领班暴跳如雷的模样。
“不许不接我们的电话,不许跟别人玩儿,不许对别人笑,不许喜欢别人……如果你违反了上述任何一条,我们就告诉夜色的人你是女孩儿,你知道夜色只招收男生的。”
辛在答应了无数不公平的割地赔款条约后,终于被允许下车。
直到辛走进夜色,停在外面的那辆车才缓缓离开。
“辛,你来了。”一切似乎没有因为他的消失而有任何改变,同事们还是热情跟他打招呼。
“领班。”辛低垂着头,正打算长篇大论反省一番自己的过错。
结果领班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关心地问道:“病已经好了吗?”
“生病?”
“绯色说你发烧了,现在已经好了吗?如果不舒服就多休息几天。”
绯色?原来是他。
辛第一次觉得领班大人也可以那么温柔。
“已经没事了,我马上去工作。”
换上工作服,她又是夜色的服务生辛。虽然她熬地很辛苦,可是这里的工资非常可观,加上小费他已经积攒了一笔不小的钱。
为了姐姐,她必须坚持,她不许兰潇潇为了她再过昼伏夜出的生活,她会赚够一百万,替她赎回她的自由身。不管多么辛苦,她都必须坚持。
辛为客人端酒的时候,又遇上了上次见过的那位眼角带着泪痣夫人,那位夫人一见到,就关切地拉着他问道:“辛,昨晚我来找你,他们说你生病了不在,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夫人,我已经没事了。”
“不要叫我夫人,叫我玉娟。”
虽然有些莫名奇怪的感觉,但辛还是照做了,他轻轻地叫了一声,“玉娟。”
“你坐下来,陪我说说话吧。”
“好的,夫人……。”
那位夫人眼睛一瞪,辛马上改口,“玉……玉娟。”
“我是不是老了?”那位夫人晃动着手里的酒杯,神色颇有些悲凉。
“怎么会,您很美,您的身上有种别致的风韵,这是很多的年轻人身上不具备的特质。”并不是恭维,辛是真的这样觉得。
“也只有你会这么说,如果他也……算了,不提那些伤心事了。我可以经常过来找你聊天吗?”
来这里买醉玩乐的女人非富即贵,身为豪门贵妇,她们亦有她们的不易,丈夫在外面寻花问柳,她们做妻子的只能忍气吞声,无处发泄,夜色成了她们报复男人的最好地方。
辛经常遇到喝的醉醺醺的客人拉着他,跟他倾诉心中的苦痛,男人的背叛,她们的隐忍,因此,见得多了,听得多了,辛也就了解了不少。
红颜未老恩先断,他非常能体谅这些豪门贵妇的空虚和痛苦。
“当然,随时欢迎。我也很喜欢跟玉娟你聊天。”
“我有一样东西送给你。”
辛好奇地瞪大眼睛,玉娟夫人从包里拿出一个锦盒,塞到了辛的手里。
辛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枚卡地亚的豹胸针。
辛立即惶恐地将锦盒还给了这位叫玉娟的夫人,“玉娟,这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