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画壁的油盐不进,崔家的实在没法,只得站起身来:“奶奶往里头跪些,省得吃了风,奴婢去劝劝爷。”
无奈撇了画壁,进了屋子去,待她跨进了里屋,便瞧见楚瑾瑜一人独坐在刚才的长椅上,浑然不看一地的狼藉,只巴巴盯着椅背后头那一盏卷草如意纹的明窗。
隔着窗户外便是廊道,顺着他目光便能瞧见外头伶仃跪着的身影,崔家的头回见着自家公子爷那眼神里掠过的无奈和落寂,心说这年头真是咄咄怪事,上赶着的女人爷偏不要,这一个都把人气成了这样了,还恋恋不舍呢。
有心劝道:“爷,这饭菜都撒了,奴婢收拾了让人再给您热一份吧,都一天了您也没进米水呢。”
楚瑾瑜充耳不闻,只一味望着外头,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崔家的知道他脾气,遂小心翼翼上来,默默先收拾了家伙事去,却见楚瑾瑜一把推开那扇槅窗,冲着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