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白搭了自己的一片心···
“那我猜猜,意思是打出了富余时间?”
说完换了个“铜墙铁壁”姿势,手臂交叉在胸前,肩膀头顶着门框,“美胯”撑出去,斜歪在门口,摆成一副更坚固的人墙障碍。
林若依心思真是作死,瞅那吊样,这是不拿她当外人了?尽情吊啊!我干嘛还善良着劝人家想开点?人家很开的···
刘杨今天真是被昨晚的思维鬼迷心窍了,自打见了人香肩,而且用不良思想治愈了一些股票硬伤,加上无厘头与美女缠绵的美梦,色胆见长。同时后知后觉地骂自己傻缺,心上人就在隔壁,竟然让易辰林捷足先登了?不懂近水楼台,跟他拼什么商战?直接把自己高估成商业精英有点不自量力啊!
他得放放电,直截了当些,要不人家哪知道他心思?为什么才变得聪明些呢?
林若依被他挡住出口,听着他的自作聪明,回他一句,
“是又怎样?你又没死?”
刘杨“沧桑”一笑,
“我的心没活着,需要安慰!”靠近她耳根说的。
股票把他刺激成不要脸了还?看来无可救药了!林若依很少见他无赖,撩妹的本事还真是初露锋芒···
她直接测试了一下他的额头温度,省着误会他。他却不良地闭着眼,享受来自她手心的温度。
“刘杨,用不用去医院直接看心理医生?”
刘杨眼睛睁开一条缝,胳膊搭在她肩上,
“我觉得你比心理医生好使···”
他身上的熏衣草香钻进她鼻孔,带着某种神奇的力量,林若依小嘴撇了撇,
“我治不了你的精神失常病!”
“o(加重了,都怪那五万块的股票,你说,这咋整?”刘杨伺机靠在她身上,面对面贴着她,身子前倾,一副求安慰求抱抱的胡搅蛮缠样。
林若依下巴被动磕在他肩上。只好身子用力抵住他,就快支撑不住了,他好重!真好意思拿她的弱不禁风当依靠?
“刘杨,你别给我装。”
刘杨那管得了她的死活,推着她身子有目的地往前走,林若依被动后退,退到床沿再无空间,被床拌倒,他直接将人扑倒床上装死。
林若依顿感身上死沉,呼吸困难,他的脸紧贴着她的脸,中间像抹了双面胶。
“刘杨雪霏,你再给我装试试看!”林若依生气了,大呼他全名,她挣扎不开他。
刘杨正在享受,这样就很治愈···听到她大呼自己全名,还挣扎,任她捶他肩,权当按摩,顺便诗意一把,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他闭着眼,消沉的面容,外加真的疲倦不想起。
“你念什么经呢?我快被你压死了?”林若依在他身下费力地寻找生存。
“林若依,我突然觉得我们好有缘分啊,为了杨柳依依,我可以忍受雨雪霏霏,有没有觉得我们的名字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还敢瞎造意境?
“咳咳,你再不起来,我真的死了···”林若依说着咬了他肩膀一下,这一下真不留情,刘杨疼得嗷一声从她身上滚开,林若依伺机脱了身。
“你还下口?有没有搞错?!”刘杨捂着肩膀眼神幽怨,林若依也觉得咬得劲大了,可这赖她吗?谁叫他这么无聊!
“你看看,出血了,这得多么尖锐的牙齿咬成这样?犬牙?”刘杨剥开衣服委屈的撇撇嘴。
你才犬牙呢?林若依瞪他一眼,
“那才败火啊!”心里虽然也觉得抱歉,但正当防卫没错。刘杨危险地瞅瞅她,
“张开嘴,我看看,你到底有几颗小虎牙?这么尖锐!”
林若依闭上嘴不说话,仿佛真的怕他检查牙齿。
“o( ̄ヘ ̄o#)哼哼,林若依,这个仇我得记上···”他不可思议的打量着她。故意与她没完。
林若依紧闭的小嘴都是不满,敌对地瞄着他,一副挑衅的刁蛮小公主架势。
刘杨不怀好意地把唇对过去,真想咬她一下,如果她乖乖就擒,他兴许考虑放过她,不记她的仇。
林若依机灵地一躲,快速闪离他卧室,头也不回地上班去了。
刘杨眼神追随过去,追来一句警告,
“刘杨,你等着!”
额?哦!我愿意等啊!小样,才敢吱声,这怂胆也敢叫嚣他?
“那当然,路上小心!”
门砰地关上那一刻,他一激灵,肩膀头她的牙印创伤也开始丝丝拉拉的疼,他不忍直视,用力揉了揉,股市的伤又把他带入哀嚎,一头倒床上,内伤去了。
***
股市的波动,让李辉焦头烂额,他死了的心事都有,他一亏可是亏了个大头,前天抄底,昨天直接跌停。早上离开家,请了个假,没有去单位,直接去了情人家。
一阵地动山摇的敲门声过后,又伴上了几句粗暴的语言,
“我知道你在里面,今天你不见我,你会后悔!”他知道对门子没人住,声再大点儿也现不了眼。
女人在屋里先是故作沉着,一听他还伴着威胁,扛不住了,走路带风,倏地拧开门,心思今儿我就跟你拼个你死我活!不信你还推着我去医院作胎?有本事你绑我去?
气势汹汹地拧开门,一看李辉那颓废样,消沉的面容,她愣了,难道他老婆知道了?跟他闹了一宿?心里迅速没了底···动了胎气,她下意识地捂了一下肚子。
李辉很冲地迈进屋子,喘着粗气,可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