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易文墨感到腰部有些疼,他想起来了:刚才从史小波的轿车上下来时,不小心把腰扭了一下。
小月见易文墨皱起了眉头,忙问:“易哥,您哪儿不舒服?”
易文墨笑了笑,说:“刚才下车时,不小心把腰闪了一下。现在,才觉得有点酸痛。”说着,他扭了扭腰肢。
“易哥,您趴到床上,我帮您按摩一下。”小月说。
“你会按摩。”易文墨好奇地问。
“我爸也有腰疼的老毛病,我妈是老风湿腿,所以,我找一位老中医学了按摩。这样,给爹妈按摩方便一点。”小月说。
易文墨趴到床上,说:“小月,那就麻烦你了。”
小月揉、捶、按,足足按摩了二十分钟。
“小月,你真是神手呀。被你这一按摩,腰一点也不疼了。”易文墨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腰肢,欣喜地说。
“您扭得不厉害,否则,得按摩好几道:“易哥,您对母亲这么孝顺,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人,总是要走了,这是自然规律。”
易文墨擦去眼泪,点点头,说:“我妈走得很安详,这一点让我很欣慰。”
易文墨和小月很投缘,俩人越聊越热乎。
易文墨问:“丁先生是你的恩人,他…他从没碰过你?”
“从没有。”小月肯定地回答。
“据我了解:丁先生是个很色的人,你长得这么漂亮,他怎么会不打你的主意呢?”易文墨总觉得不可思议。
“我也不清楚。反正我俩在一起就是喝喝茶,吃吃饭,说说话。”小月说的和“大鱼”说的一个样。
“难道你不感到奇怪吗?”易文墨沉思着问。
“我从没深究过这个问题。男女在一起,难道非要发展成那种关系吗?”小月似乎在询问,也似乎在自答。
“唉!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易文墨懒得再纠缠这个事儿了。小月和“大鱼”有一腿或者没一腿,与自己没一毛钱的关系。
“易哥,您吃醋了?”小月吃吃笑着问。
“我吃醋?”易文墨想:我和你,刚刚相识,吃哪门子醋呢。又一想:是呀,好象是有点吃醋了。怪了,我怎么会吃醋呢?
“易哥,人家刚认识您,您就开始吃醋了。以后,还让我活不活呀。”小月嗔怪地瞥了易文墨一眼。
“嘻嘻……”易文墨尴尬地笑了。
“易哥,我喜欢您吃醋。您吃醋,说明您喜欢上我了。”小月抬起头,羞涩地望了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不得不承认,这个小月很有诱惑力。也许,他对侠义女子有一种莫名的崇拜。
史小波醒了,他翻身坐了起来。
小月又给史小波冲了一杯蜂蜜水,送到他手上。等史小波喝完了,小月说:“史哥醒了,我也该回家了。”说完,对易文墨笑了笑,挎上包包告辞了。
史小波望着小月的背影,不解地说:“她怎么就走了?”
易文墨问:“她不走,睡哪儿?”
史小波说:“跟我睡嘛。”
易文墨瞪了史小波一眼,不满地质问道:“你以为人家是站街女呀,怎么能刚认识就陪你睡觉呢?”
“老哥,你这个丁先生真不够意思,只请我俩吃饭,不请我俩睡女人,太小气了。”史小波不满地说。
“良家女子陪你吃饭、喝酒,还伺候你醒酒,够意思了。”易文墨反驳道。
“唉!今晚又没指望了。”史小波看看手表,已是半夜十二点了。“我回家去睡了。老哥,你不回家去?”
“这么晚了,回家吵了老婆的瞌睡,我就睡这儿了。”易文墨说。
史小波走了。
易文墨一个人觉得没趣,他突然想起了张燕,便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小张吗?”
“易哥啊,这么晚了,您还没睡呀?”
“我刚在酒楼吃过饭,正在马路上瞎转悠呢。”
“易哥,这么晚了,您还在马路上转悠,回去晚了,您不怕嫂子骂您呀。”小张觉得易文墨的举动很古怪。
“史小波晚饭时喝醉了,我跟老婆请了假,说陪陪他。没想到,史小波不让我陪。所以,我只好到马路上瞎转悠了。”其实,易文墨很想说:我到你这儿来,好不好呀?但他不好意思这么说。
“易哥既然没处落脚了,那我就收留了您吧。”小张兴奋地说。
“好呀,我正想让你收容我这个流浪汉呢。那我马上打的过来。”易文墨高兴得恨不得一蹦三尺高。他心急火燎地招着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半小时后,易文墨就和小张碰头了。小张特意跑到小区大门口接易文墨。
“你儿子睡了?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怎么行啊。”易文墨关心地问。
“我儿子今晚到我婆婆那儿去了。”小张挽起易文墨的胳膊。“快走吧,回家去!”
一听说“回家”这两个字,易文墨感到十分的温暖。
“易哥,傍晚时,我左眼一个劲地跳,俗话说:左眼跳财嘛。没想到这么灵,把您给跳来了。”
“我可不是财哟。”
“您不是财,但您是才,人才的才。看来,我眼睛挺有先见之明的。”小张依偎在易文墨的怀里欣喜地说
俩人一进门,就搂抱到了一起。
小张甜甜地说:“下午,跟易哥亲热了一下,还没尽兴呢。等会儿,我可不让您闲着了。”
“我也是,下午晕晕呼呼的,又提心吊胆的,幸亏你智勇双全,否则,咱俩就弄得难看了。”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