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丰、林裳和崔九三人听马大刀说林木森把上次从他们这里赢走的支票全部烧掉,不由相互对视一眼,暗暗钦佩林木森为人诚实。上千万美元摆在他面前,却能不动心思,这样的人将来必成大事。林木森却开口责怪马大刀多嘴,马大刀一脸无辜的说:“我见他们以为你是赢了钱就跑的人,害怕他们小瞧你才为你辩解……”
“王大哥和林大哥、崔九先生岂是小气之辈,还要你来说!”林木森严厉的说,马大刀便不吭声了。没有林木森的参与,王少丰、林裳和崔九赌起来,都觉得木然无味,赌了几手王少丰便将牌九一摊,不玩了,林裳和崔九都笑笑,崔九便让后厨准备几个菜,叫上林木森,四人一起喝酒。
其后几天,林木森一伙人都过得悠闲适意,白天就在jay这个本地通的带领下四处闲逛,晚上回到别墅便打牌娱乐,而林木森晚上没事,当然不会和众人胡混,他还有很重大的任务要做,那就是不断接近乔珊和金燕子,争取一箭双雕的机会。奈何两个小丫头都是狡猾狡猾地,不肯给林木森机会。
众人轮流去照顾施禹和王小雨。王小雨受伤颇重,但在蓝家休养一个多星期之后,伤势明显好转,就再也憋不住了,还好有蓝紫月吸引着他,不然早就偷偷从蓝家跑掉了。施禹胸口中枪,在格林诊所休养数天之后,伤情也好了很多,便从诊所出来,回到别墅静养。
就在林木森等人闲适的时候,樱花社的人却在紧锣密鼓的谋划着,名岛有信带着人四处明察暗访,终于打探到了林木森等人的人数和住处等信息,在日本人谋划着对付林木森的时候,来自俄罗斯的基洛夫,同样在密谋暗算林木森。
“车而夫斯基先生,我来到纽约已经半个多月了,您答应帮我对付林木森的,您准备什么时候动手呢?”基洛夫不顾车而夫斯基手下的阻拦,径直闯入猛虎帮纽约分部老大车而夫斯基的卧室里质问。闯入卧室之后,基洛夫也有点后悔了,因为车而夫斯基正和一个美国女人调情。
听到基洛夫的质问,车而夫斯基推开了女人,示意基洛夫坐下说话。
“车而夫斯基先生,基洛夫先生硬是闯进来,我没能拦住他……”负责警戒的属下低着头,一副犯了大错的样子说。
“好了,这件事不能怪你,是基洛夫先生太心急了。”车而夫斯基微笑着对手下说,见主子微笑,那个手下悬着的心怦然落地,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手下刚刚放松下来,车而夫斯基招招手,手下赶紧屁颠颠过去,问他有什么吩咐。
车而夫斯基突然抬腿,一脚将手下踹飞出去,然后严厉的大吼道:“你给我记住了,下一次若是还有人不顾阻拦硬闯我的卧室,你就给我毙了他,我给你的枪不是用来打鸟的,要是再有人闯入我的卧室,你又没有毙掉他的话,你就用枪毙掉你自己好了,滚!”
手下满头大汗,从地上爬起来,狼狈的逃了出去,坐着的基洛夫只觉尴尬无比,车而夫斯基表面是在教训属下,却是在做给自己看的。
看到属下连滚带爬的狼狈逃窜,车而夫斯基冷冷一笑,转向基洛夫问:“基洛夫先生,你贸然闯入我的卧室,有什么事情么?”
“车而夫斯基先生,您答应我帮我对付林木森那伙人,可是从我来到纽约,到现在已经半个多月了,您还是没有动手,您这是什么意思?”基洛夫说,“您不要和我说您很忙,没有时间对付林木森之类的屁话,你有时间趴在女人身上,难道派遣几个属下帮帮我的时间都没有么?”
“基洛夫,你实在太心急了,”车而夫斯基笑着说,从橱子里取出一瓶伏特加和两个高脚杯,倒满了递给基洛夫一杯,基洛夫愤然接过,车而夫斯基才接着说,“你不来找我,我也要去找你了,今天晚上,我就派人动手,干掉那个林木森!”
“哦,太好了,真的非常感谢你。”基洛夫说,听车而夫斯基说肯派人去杀林木森,基洛夫觉得压在心头的负担轻松了许多,忍不住端起伏特加轻饮了一口,之后赞叹说:“这是最正宗的俄罗斯伏特加,您可真会享受啊。”
“好了,基洛夫,你就不要奉承我了,”车而夫斯基笑着说,“前一段时间,我一直在调查那个林木森的底细,现在我已经摸清了他们的住处,今天晚上我就派人去干掉他们,完成任务以后,你就可以回国了。”
“是的,我真希望现在就回到我的妻子和女儿身边,她们一定想念我了,”基洛夫憧憬的说,“真的谢谢您了,车而夫斯基先生,以后你若是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请你一定开口,我会尽全力帮助你的。”
“我记住了。”车而夫斯基笑着说,两人举起酒杯,轻轻碰了一下,酒杯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喝完了杯子里的酒,车而夫斯基将他的心腹手下查别林斯基叫了进来,让他带上几十个人,去干掉林木森,查别林斯基欣然答应,出去了。基洛夫见车而夫斯基已经派人去办这件事,便彻底放下心来,拿起桌上的酒瓶,给车而夫斯基又倒了一杯,两个男人推杯换盏的喝起来。
查别林斯基出去之后,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