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好多次,你也不肯说。这又怪谁呢?”
“你以为我不想和你说吗?我说了又怕你烦,嫌我麻烦。”
“你自己有事不同我说,反倒总是怪我。我什么时候嫌你烦了。”
“是不是你自己知道。”
“又是这样的话。”
“我知道你总是嫌弃我疑心重,可是你可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其中缘由我如何不知道。”
“不过越不过一个郝琳宫是吗?我只问你,在你眼里我是为什么一定要嫁给你。”
此话确实把他问住了。她出身低微,好不容易攀附上哀家。以他的出身才情,她想要嫁给他没有好怀疑的。至于拈酸惹醋,哪个正室不是如此。这样司空见惯的秦晋之约有什么好说的。
“我知道,也许在你眼里我和母后那样的女人一样。看中你的出身,因为成为了你的妻子,所以理所当然的爱你,理所当然的在意你喜欢别的女人。如果嫁的是其他人,也是一样的爱,一样的在意。这个人无所谓是谁,只在于他的身份是自己的丈夫。”
“难道不是吗?”
“不是的。”她坚定的道:“你大概从来不会想过我对你的感情。即便在宫中时我总是偷偷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