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允云淡风轻道:“当初也不知道她是这么个脾气。我难道是不顾大局的人吗?只是若是我先和解岂不是纵容了她,有一就有二,天长日久她还不反了天。”
“王妃的性子王爷是知道的。王妃不是那等泼悍无礼的人,要不然就是王爷愿意屈尊,皇上和皇后也不会为王爷选下这门亲事。王妃之所以此次如此反常,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对王爷用情太深。”
文安见恒允并无愠怒之色,又接着道:“依奴才之见,王妃对于王爷一往情深,即便是郝家姑娘怕是也难及啊。”
恒允想起她生病时的样子,着实惹人怜惜。自己不过找了个女人,若是放在他母亲那样的王妃诰命身上,没了孩子打发出去,只要不妨碍自己的地位也就不甚计较了。她如此伤心,也是重情不重利的。
“王妃不是那等得寸进尺的人。平日里她对王爷千依百顺王爷比谁都知道。此次不肯认错是因为用情太深,受不了王爷宠幸其他女人。王爷不亲自把这个死结解开,王妃如何能心安。”
“上次的事皇后到现在还生王爷的气。王妃虽和王爷怄气,又惹出病来,也是三天两头的往宫里跑,想方设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