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远镜听了谷涵的计划也很是激动,不满地看他,“这事我也要参与。”
“你不行。”谷涵立刻回绝,“你家人员冗杂,情况复杂,沾手反惹一身腥。”
卢睿嘻嘻笑,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把闷闷不乐的裕远镜按着坐下,“这就是家庭关系简单的妙处,投胎的学问,嘿嘿,求不来的!”他又转向谷涵,“你再仔细说说这个具体的章程——”
“这样,等我们回去之后——”
谷涵娓娓道来,三人互相添补疏漏,又使伙计拿了纸笔将要点一一记下,坐着商议了一下午,晚上又吃了一顿,方才各自散去。
谷涵和裕远镜住同一家客栈,辞别卢睿后自然是一起回去,路上裕远镜忽然贼兮兮地捅捅他的胳膊,“哎呀,考上举人啦,配得上人家书香门第啦,那宁姑娘,你是准备这三年啦,还是三年后啦,嗯?”
谷涵呵呵瞄他一眼:“你想太多了吧?我和宁姑娘都还小。”他微微低头,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