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涵也会给他个淡定的笑脸,说些“谁让你非要和我比?你还能和处处被你压一头的梅筠比。”之语。每每能气得裕远镜捶胸顿足,大呼再不跟他同舍。只他行动力太差,从来不见此愿成真过。
谷涵回到宿舍,裕远镜正好也在,他正在调弄博山炉中的沉香片,将它用竹签子拨到吊空铜盘的正中,点起下方的碳,如此香会幽幽散到室中,也不会起许多呛人遮眼的烟气,破坏读书人的清净闲适。
他见谷涵回来了,忙忙道:“快关了门,冷风再灌进来,我这一天的香就白焚了。”
谷涵眼中带了笑,依言回身关了门,就回到了自己的书桌前。将那本浮生游取出,先是如往常一般放到了桌上,不知为何又不想叫裕远镜看到自己的字迹问东问西,就打开抽屉把书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