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竹当场就哭了:“姑娘,奴婢不走,奴婢就要跟着您!奴婢也不要您给月钱,奴婢的针线也还不错,到时我们一起挣便是了!”
“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如何能让你们为我受苦?”宁青穹摇摇头,她心意已决,不会再更改了。但她也没有再坚持起身,“不过你说得没错,总要再看看情况,到底是个什么章程。瞿老板那儿是不必那么急,是我想岔了。”
丝竹听了,立刻抹了抹泪道:“那姑娘快躺下吧,病中想这许多,岂不是加重病情?”说着又过来帮宁青穹脱衣裳,宁青穹顺着她又把才穿了一半的衣裳脱了,重新躺回了床上。紧接着,丝竹微凉的手就敷上了她额头,须臾又在宁青穹还烫着的脸颊上冰了冰,“姑娘这热退得差不多了。再睡一觉吧,睡醒该退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