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尺度大得离谱,唐艾听完,脸颊蹭地飞上两团火烧云,舞起拳头就对萧昱一通嬉打:“你——你知不知道害臊俩字儿怎么写!”
“说对了,臭不要脸就是我!”萧昱也不甘示弱,坏笑着挠起唐艾的痒痒。
唐艾拼命反抗,奈何远不是萧昱的对手。车座上放着个小箱子,她“咯咯咯”地胳膊乱挥腿儿乱踢,一没留神就把箱子蹬翻了天。
数不清的卷轴飞出箱子,萧昱神神秘秘地一笑,将这些卷轴一股脑地推到唐艾面前:“来,从前来不及给你看,这会儿正好让你好好欣赏。”
“老子信了你的邪!”唐艾一脸嫌弃地展开其中一束,却在看到卷中内容时蓦地呆住。
被唐艾拿在手里的是她自个儿的画像,画师精湛的技艺举世无双。她一幅幅地看过去,发现原来所有的卷轴画的都是她。画中的她翩若惊鸿、顾盼神飞,飘逸的裙裾千姿百态。
唐艾想哭又想笑,哭是因为感动,笑是因为欢喜。
萧昱道:“不能跟你见面的日子,我每天都会画一幅这样的像。不知不觉,就画出了这么多。”
“那你有画里的人陪你就够了,还要我来做什么?”唐艾看着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