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你说了那么多只是为了控诉你家那只仓鼠?”严复一脸无语地看着我。
“……”我竟无言以对。
“反正,你到了我家就会明白的!那只仓鼠有多么气人!”我非常笃定地说道,并反问严复:“你快和我说说你家的事。”
严复的脸上就像是被打翻了调色盘,非常精彩:“我爸你可以暂时不用了解了,他这段时间出差不在,我妈……你平时也有接触,应该也不用我详细说了吧。”
“哦……不用详细个大头鬼啊!你确定我平时接触的那个郑老师是会拥有那种房间的人吗!”饶是我这样的好脾气(大概要打个折扣),都给严复那仿佛事不关己的语气逼得仿佛咆哮小王子“尔康”附体。
严复看我濒临崩溃的样子,只好又不耐烦的开口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他提起关于他妈妈的话题,好像有些烦躁。
“你自己和她慢慢相处就知道了,我经常摸不清她是什么想法。”顿了顿,他又接着说:“我觉得你会和她相处的很好的。”看严复的表情好像还挺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