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妩望着这场大火,想起金陵皇宫澄心殿那场大火,那时,她为什么就相信明锋葬身火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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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太医为三人诊治了,他们只是受了一点烟呛,身上无伤,喝一碗汤药便无碍。
魏皇坐在承思殿大殿的主位,披着大氅,喝着茶水,听着宫人的禀奏:承欢殿的大火已渐渐扑灭。
安顺惊怕道:“若非王爷及时赶到,救出陛下,后果不堪设想。”
叶妩心想,为什么拓跋泓知道承欢殿有危险?此次他舍命救魏皇,魏皇还不信任这个儿子吗?
魏皇还没问,拓跋泓就起身禀奏道:“父皇,儿臣之所以及时赶到承欢殿,是因为发现了蛛丝马迹。”
“什么蛛丝马迹?”魏皇眉头微锁,觉得承欢殿突然爆炸必定不是意外。
“奴婢觉得,承欢殿忽然爆炸,是有人谋害陛下。”她大胆猜测。
“父皇,昨日大雪纷飞,儿臣去永寿殿凭吊皇祖母,出宫时途经承欢殿,看见一个公公从承欢殿匆匆地出来。儿臣想叫住他,问他为何如此慌张。不过他跑得很快,儿臣想了想,就没有叫他。不过,儿臣发现那公公走过的雪地上有一些黄色粉末。”拓跋泓有条不紊地说道,“当时风雪漫漫,儿臣急着出宫,没有在意,便出宫了。”
“然后呢。”安顺问。
“今日,儿臣进宫求见父皇。御书房的宫人说父皇去了承欢殿,儿臣便想起昨日那件事。”拓跋泓眉色凝重,“儿臣思前想后,越想越觉得不妥,那雪地上的黄色粉末气味刺鼻,儿臣想了想,便立刻赶去承欢殿。”
叶妩好奇地问:“王爷知道那黄色粉末是什么?”
魏皇亦不解地问:“是什么?”
拓跋泓黑眸清亮,“若儿臣没有看错,是硫磺粉。”
安顺震惊道:“硫磺粉!这玩意儿可危险着呐,是做炮火用的。如若方才陛下在承欢殿寝殿,后果不堪设想。陛下,此次齐王救驾有功呐。”
拓跋泓谦逊道:“护驾是儿臣份内之事,岂敢谈及功劳?”
魏皇的脸膛不显喜怒,倒显得高深莫测,“此事便由你去查,限三日之内查出幕后主谋。”
拓跋泓领旨,“儿臣定当竭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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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妩觉得,有雄心豹子胆炸死魏皇的人,必定抱着破釜沉舟之心。
这夜,她如期等到了拓跋泓。
“你不去追查承欢殿炸案,来我这里做什么?”
“今日差点儿被炸死,怕吗?”他的目光深沉、怪异,好似眼中藏着什么秘密。
她摇头,他握住她的手,眼眸深黑如寒潭,语气笃定,“我不会让你有事。”
哇哈哈,他们又独处了,拓跋泓会不会温饱思淫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