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早已飞到楚明锋身上,眼中布满了忧虑,“林大哥,谢谢你冒险来告诉我。(.广告)舒残颚疈”
慕容烨道:“你我之间,何须言谢?妩儿,你在宫中可好?你当真为了楚明锋替齐王办事?”
她无奈道:“除了这条路,我还有什么选择?”
“其实,我可以……”他真的不愿她为齐王办事,与齐王纠纠缠缠。
“对了,林大哥,现在你就带我出宫吧。”她起了这念头,兴奋道,“你轻功那么好,带我出入禁宫,一定不会被人发现。宄”
“我一人出入禁宫的确不会被人发现,可是带着你,只怕……”他犹豫了,因为,他可以冒险,却不愿她因为冒险而有任何损伤。
“不会有事的,林大哥,你带我出宫吧。”叶妩央求道,拉着他的衣袖,眉目之间楚楚动人。
慕容烨禁不住她这般恳求,答应了她湘。
当即,她披上一袭黑色大氅,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却惊震地愣住。
门口赫然站着一人,面如寒铁,眸似黑潭,墨氅的黑使得他的脸孔暗黑得令人心惊。
慕容烨看见拓跋泓,心知必定是他的下属跟踪,否则,他不会这么巧地出现在这里。
终究,还是太大意了。
叶妩惊了片刻便回神,转身回屋,知道今晚无法出宫了。
“王爷,我担心妩儿的安危,夜入禁宫看看她,王爷莫多心。”慕容烨从容不迫地解释。
“妩儿的安危,自有本王照应,你无须担心。”拓跋泓语声冰冷,面罩寒霜,“禁宫守卫森严,你速速出宫。”
“我在宫中很好,林大哥不必担心我。你一人在外头,万事小心。”她叮嘱慕容烨,送他出门,对他眨眨眼。
他消失在寒冻的夜色中,她关上房门,冷冰冰地问:“王爷有何贵干?”
拓跋泓的眼中浮现一缕薄怒,“你对他温柔浅笑、细声慢语,对我就这么冷言冷语?”
叶妩觉得好笑,自己还没发火呢,他倒计较这些芝麻蒜皮的事。(.广告)于是,她质问道:“你明明知道明锋左腿有伤,为什么不找大夫医治他的腿伤?”
面对她咄咄逼人的语气,他体内的怒火嗖嗖地上窜,“我为什么要医治他的腿?我救他一命,对他而言已是天大的恩赐!”
她气死了,死死地瞪他,恨不得用目光杀死他!
忽然,拓跋泓明白了,“是慕容烨告诉你的?”
“你胆敢动他一根汗毛……”
“我为何不敢动他?”
“那你就试看看!”叶妩咬着牙,从齿缝一字字地挤出来。
“你能怎么样?”他被怒火烧昏了头脑,掐住她的嘴,“落在我手里,你还能怎么样?”
“玉……石……俱……焚……”
他的手劲很大,掐得她的嘴很疼,几乎变形了,她硬是挤出这几个字,带着绝烈的意气。
拓跋泓明白这四个字的深意,她和楚明锋、慕容烨落在他手里,已无其他生机;如若他逼人太甚,她宁愿不要那唯一的生机,将他所有的阴谋告诉魏皇,玉石俱焚。
两两相望,四目相对。
叶妩的眼中燃烧着怨恨与决绝,他目眦欲裂,眼中翻腾的戾气犹如龙腾虎跃,似要喷出来吞噬人一般。
就这么对峙了半晌,他寒酷的脸孔不再紧绷如弦,渐渐回暖,神色也不再那么可怖。
拓跋泓终于松手,急促的鼻息缓了一些,“莫再挑战我的耐心!”
她美眸微眯,“彼此彼此,你也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他忽而笑起来,低沉魅人,“你的底线是什么?”
“我要见明锋!现在就出宫!”叶妩义正词严道。
“莫非这就是你的底线?”
“他左腿受伤,我要看看他。”
“他左腿受伤,又不是一日两日的事。纵然你去看他,他的腿伤也好不了。”
“我现在就要出宫看他!”她语气坚决,一副誓不罢休的任性模样。
拓跋泓的面色急剧冷沉,“你想前功尽废吗?”
叶妩只好退一步,“今晚我可以不去看他,但你明日一早必须派人找大夫去医治他的腿。不然,明日我就要出宫!”
他沉声道:“明日我要向父皇交代承欢殿炸案。”
她浅笑,“如果王爷不找大夫医治明锋的腿,明日我就对你父皇说承欢殿炸案是齐王所为。”
他眸色阴鸷,“无凭无据,父皇如何信你?”
“如果你父皇知道了我是婉儿的女儿慕容翾,依王爷之见,你父皇会不会爱屋及乌,对我言听计从?”她笑吟吟道。
“你有本事。”拓跋泓恨恨地瞪她,不甘心屈服于她的威胁,可是又能如何?
“后日,我要出宫。”叶妩乘胜追击,提出另一个要求。
“我会安排。”
他咬牙答应,她心系楚明锋,他无可奈何,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
翌日黄昏,御书房。
安顺站在御案一旁,魏皇慵懒地坐着,齐王则站在下方,正要禀奏承欢殿炸案的查探结果。
拓跋泓恭声道:“父皇,三日前承欢殿突然爆炸,臣暗中查探,已有眉目。”
魏皇神色慵然,一副并不太想知道真相的表情,“何人主谋?”
“待儿臣慢慢禀奏。”拓跋泓并不急着揭开谜底,从容得有点缓慢了,“承欢殿爆炸前一日,儿臣看到一个公公从承欢殿出来,所幸儿臣找到了那个公公。此人叫小林子,每日皆在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