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婠婠蹙眉道:“婠婠总担心……”
“婥儿与驸马之间突然出现一个华玉瓶,那个华玉瓶痴得不似常人,你不觉得奇怪吗?”
“婠婠见过华玉瓶一次,她是个明白人,不过婠婠不明白她为什么对驸马那么死心塌地。”
“痴心女子并非没有,怪就怪在华玉瓶为何胆敢与当朝公主争驸马。本王命人查过,华玉瓶的身世与遭遇的确不假,那夜在‘明月楼’发生的英雄救美,是假的。”
“假的?”
“有人要华玉瓶做这场戏,引驸马上钩。不过,驸马对婥儿情比金坚,没有金屋藏娇,华玉瓶只能死缠着驸马不放,让婥儿以为驸马移情别恋、提出和离。”
“竟有这样的事!如此看来,有人故意拆散公主与驸马?是什么人收买了华玉瓶?”
“你想想,倘若婥儿与驸马真的因为华玉瓶而姻缘有变,婥儿提出和离,正中何人下怀?”
萧婠婠深入一想,还真是。
原本就阻止公主嫁入林家的,只有楚连珏。而公主与驸马和离,得益的也是他。
她惊道:“难道是陛下命人收买华玉瓶?”
楚敬欢的唇角缓缓一勾,刀削斧砍般的五官有了一丝柔和。
她真的想不到,陛下竟然会做出这种阴暗的勾当,以这种不入流的手段逼自己的妹妹和离。
坐在御座上的人,果然心狠手辣、罔顾亲伦,任何人都可以牺牲。
“啊……”
他的揉捏使得她暗呼一声,她推开他的手,却被他裹进怀里,瞬息之间,他的唇笼罩下来。
唇舌绞缠,他的封锁不容抗拒,他的挑逗肆无忌惮,他的索吻深沉绵密。
萧婠婠无奈了,任由着他。
他的唇舌滑下来,吮吻,勾挑。
身子越来越热,那种熟悉的麻辣感一地袭来,她不由自已地缩紧脚尖、四肢紧绷。
猛然间,一幕火辣的画面切入脑中,那双似笑非笑的黑眸,那张美艳娇媚的脸庞,那双魅惑人心的丹凤眼……心口闷闷的疼,她豁然睁眸,“这些年,锦画一直在王爷身边么?”
“嗯?锦画?”楚敬欢挑眉。
“王爷金屋藏着的,就是锦画吧。”一双红眸渐渐清亮。
“现在只许想着本王。”他一手扯掉僧袍,低笑,“穿着僧袍,冰肌玉骨欲露不露,分外撩人。”
“婠婠身子不适,婠婠去叫锦画进来服侍王爷……”萧婠婠挣扎着起身。
他将她禁锢在身下,黑眸迸出寒气,“本王要的是你!”
哎哟,女主吃醋生气了,敬敬能搞她定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