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谁胁迫?”
“皇贵妃娘娘逼微臣说,云昭仪怀了龙胎,假若微臣不依,微臣家人就会因微臣而死……陛下,微臣死罪难逃,微臣只求陛下放过家人。”太医恳求道。
“你有何话说?”楚连珏看向林舒雅。
“陛下,臣妾什么都没做过,他们诬陷臣妾……早先他们做错事,臣妾罚得严厉了点,他们怀恨在心,借此机会诬陷臣妾、报复臣妾,陛下明察。”
楚连珏冷哼一声,厌恶地瞪她一眼。
林舒雅惊惶地下跪,“陛下,臣妾是冤枉的……臣妾被云昭仪骗了,一切都是云昭仪做的,臣妾失察失职,臣妾有错,臣妾有罪,请陛下降罪。”
萧婠婠还真佩服她,将所有的罪名推得一干二净。
楚连珏道:“你做过什么,你心中清楚,朕念在晔儿还小,暂且放过你一马,明日一早,交出皇后金印,从此你安心照料晔儿,不必再费心后宫事务。”
林舒雅面如死灰,“谢陛下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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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端谎称怀孕,犯下欺君之罪,杖责二百,迁往英华宫。
两日后,宫人来报,被打了二百大板的云端,当夜就高烧不退,熬了两日,断气了。
萧婠婠忽然觉得,后宫的女人真悲凉,红颜薄命,命如草芥,无端的就变成金碧辉煌的皇宫的一缕孤魂。
这夜,她接到苏公公的传话,来到曾经一刻、储放御用丝绸幔帐的宫室,与燕王碰面。
没有烛火,房中黑魆魆的,必须适应一会儿才能看得见彼此的面容。
他们紧紧相拥,他们激烈热吻,他们汲取着彼此的欢乐,舍不得分开。
“婠婠,你又瘦了。”楚敬欢的双掌掐着她的腰肢。
“没有,近来婠婠吃的多了。”她也搂着他的腰身。
“本王一摸就知道你胖了还是瘦了。”他凑在她的侧颈闻香,“此次本王没有出手救你,可怪本王?”
“婠婠怎会怪王爷呢?后宫妃嫔的明争暗斗,王爷不好插手。”
“此次是陛下和凌立为你洗脱罪名。”
她靠在他胸前,“王爷深夜进宫,终究不够稳妥,王爷让苏公公传话便可。”
他呵呵一笑,“有些事,他无法代劳。”
萧婠婠有点窘,“王爷,说正经的呢,婠婠不愿王爷总是犯险。”
楚敬欢三两下就解下她的宫衫,“既是如此,你就多多补偿本王。”
貌似每次幽会,他们都是偷情哇,哇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