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的车子紧贴着解坤的车头擦了过去,坎坎没有撞到他的车上,这下可真把解坤吓出了一身冷汗。如果换了别人,解坤早就开骂了,可老孙是一个村里的人,没出事儿,他已经觉得万幸了,而且,老孙刚才是因为自己拐弯太急,没收住才差点儿撞上来的,所以,躲过了这一劫之后的老孙,朝着车里的人呲牙笑了笑,就骑车摩托跑了,他也知道开着奥迪的人惹不起,怕挨揍。
这老孙名叫孙长鸣,五十几岁,是村里一个私人承建作坊的发起人,跟他干活的,多是本村或是邻村的男人,虽然说孙长鸣承头,挣的钱比其它人多一点,但他给工人开的工资也比一般建筑队上的多,而且承建的多是些民房,一般情况下,为了赶工期,雇主中午都管一顿饭,还有一个好处,在老孙的承建队里干活请假不扣工钱,只要你舍得请。所以,在这个承建队里的人员相对比较固定。
整个建筑队里只有一个女人,就是刚才坐在孙长鸣摩托车后座上的赵美丽。赵美丽其实并不美,但也说不上丑,个头接近一米七,看上去比较扎实。一年前刚来到孙长鸣工地上的时候,赵美丽就已经是个一岁孩子的母亲了,还扎一根长长的马尾辫,冷不丁看上去像个大姑娘,只是由于整天在太阳底下干活的缘故,皮肤有点儿黑,但并不难看。赵美丽是本乡本土的饮马县人,结婚两年内,与丈夫磕磕绊绊的过不到一块儿去,于是一气之下就离了婚,一个一岁的女孩被法院判给了她。
赵美丽不想撇下女儿到外地去打工,哪怕是管理太严的本地工厂,赵美丽也不愿意去,因为她没法照顾女儿。于是就来到了孙长鸣的作坊。
孙长鸣人善,把她当小工使唤,却是给她大工的钱。当然,这钱别人谁也不知道,老孙嘱咐过她,这事儿要是让那些老爷们儿知道了,会砸他的锅。
为了养活女儿,自己也能吃上饭,赵美丽就在老孙的承建队上留下了。
别看这赵美丽人高马大的,可身子并不笨重,以孙长鸣的审美标准,这就是个美女了。孙长鸣不像一般的承包头,只指挥不干活,他在分配完工作之后总是亲自下手当瓦工,这样就省出一个人工钱来。不过,这个赵美丽只能由他一个人使唤,从不许别人指派。这样他老孙跟赵美丽在一起的时间就会多一些,老孙觉得跟赵美丽一起干活,一点都不觉得累,时间也过得特别快。每当赵美丽从架子下面往架子上面送料的时候,老孙在架子上面往下看,就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赵美丽胸口里那一道还没有晒黑的肉沟,每次朝那儿看上一眼,老孙就感觉像是抽了一袋大麻一样。
乡村作坊,几乎全部是手工『操』作,连上面用的砖头都是地面上的小工码成两块甚至是四块扔到架子上去的,而像水泥之类的料,多少还算是沾了点机械的味道,那就是小工在下面用小推车把水泥推到架子底下,然后倒进灰斗桶里让架子上的瓦工用一根绳子提上去。这个过程,几乎是赵美丽来到工地之后,让孙长鸣最最享受的一项工作了。他每次往上提料的时候,都会不紧不慢,一边跟美丽说着话,一边朝着下面美丽的胸口里看着。
赵美丽似乎早就知道孙长鸣这样慢腾腾的跟她说话的目的,毕竟是结过婚又离过婚的女人了,孙长鸣任何一个眼神赵美丽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所以,每次孙长鸣往上提料时,她就会不住的忽闪着自己的上衣,或是故意解开上面一枚扣子,让自己上面半个肉球『露』出来,给孙长鸣过一过眼瘾。女人的地男人犁87
“美丽呀,你没试过你这一『奶』子能盛多少『奶』水?”孙长鸣跟赵美丽越来越熟了之后,就开始这种深度的调情了,当时赵美丽刚刚来,正是『奶』着孩子的时候,那胸怀也就格外的大,男人看了没有不馋的。凡是在工地上干过的人都知道,男人们这种打情骂俏那简直就叫个不堪入耳。可对于这些建筑工人来说,那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平时要是在架子下面,赵美丽跟孙长鸣两人错身的时候,孙长鸣就会突然伸出手来在美丽的屁股蛋子上狠狠的捏上一把,捏得美丽吱吱的叫。再到后来,在两人要是在那种背人的地方相遇,孙长鸣就会更加大胆的直接在她那大『奶』子上抓上一把了,这时候赵美丽顶多也就是努着嘴追打两步了事儿,从来不会真恼。
孙长鸣的队上是每一次工程一结账,也就是说,不管工期多长,雇主家只要给了钱,老孙立马跟工人结账,从不拖欠,不然的话,那么多钱放在手上他还提心吊胆的,万一弄丢了,他孙长鸣也不能少了人家干活的一分钱,都是乡里乡亲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耍赖是耍不过去的。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赵美丽虽然干的是苦活累活,但她每天来上班的时候,都还穿得干干净净的,看不出是一个建筑工地上的女人,一进工地,她就把外面的衣服换下来,穿上一套专门的工作服。老孙多给赵美丽的钱并不白给,老孙很快就得到了一个回报。在第二次分了工钱之后的下午,天刚擦黑,赵美丽就故意在换衣服的工棚里多呆了一会儿。老孙作为包工头,每天自然是检查一番之后最后一个离开工地的,见赵美丽在工棚里好久没出来,老孙就走了过去。
“美丽,还没走哪,不急着回家『奶』孩子了?”老孙一边大声问着一边朝工棚里走去,其实这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