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峰成功被放倒,被龙根一车拉到李三水家里去了,一听其貌不扬的小老头儿居然是庆元县的县长,李三水、赵萍夫妇吓了一跳,赶紧铺好炕,拿出最干净的毯子被子给盖上,两口子愣是一宿没睡,尽伺候何文峰去了。
吐的稀里哗啦,差点儿连胆水儿吐了出来,喝了一碗热米汤这才舒服了一些。昏昏沉沉倒过去,呼呼大睡。
没了束缚,一屋子婆娘一个个摩拳擦掌,抖着硕大双.峰,一轮接着一轮的上,几个婆娘商量好似的,豁出老命扭着腰杆,风摆杨柳,“滋滋滋”的磨着大棒子。
龙根狂笑着搓动大.奶,举着黑黢黢的大棒子,纵横驰聘,杀的几个婆娘连连求饶,后半夜方才云过雨止。
“妈呀,啥棒子啊?铁杵都能磨成针,这玩意儿咋还这么坚挺呢?”几个婆娘惊得小脸儿煞白。
早先就商量好了,大棒子虽然厉害,可几个婆娘也不是吃素的,回回捅得大伙儿死去活来,今晚商定,大伙儿都拿出看家本事来,让小混蛋也跪地求饶一回。
娘的,几个婆娘累得跟烂泥巴似的,横七竖八躺了满满一炕,却也挡不住傲挺的黑色大蛇,黑乎乎的依然散发着令人胆寒的煞气!
“静文,咱们好久没搞了,要不咱再来一回,让你尽尽兴?”龙根拨弄着粉嫩的乳.尖儿,手指头一夹,往上一扯一提,白嫩的玉峰为之一颤。
何静文连忙摇头,“不,不不!够了够了,不要了。留着下次吧,下次再来。”望着黑色大蛇,何静文真提不起一丝霸气女乡长的派头来。
那求玩意儿跟铁似的,硬梆梆的,一杆子捅到底,顶得胸口堵的慌,一下子拔出去,整个人又空虚的很。
“哎,小混蛋害死人啊!”
龙根带着胜利的笑容,望向众女,“那个,你们谁还没舒服的?说一声啊,今儿晚上管够啊,想咋吃都行啊!”
“小混蛋!”
“得瑟!”
“哪天来个婆娘,把大棒子榨干,看你还咋得瑟?”
“丽娟大妹子,咱们几个还不够吗?”
“啊呸,咋说话呢?谁了?”沈丽娟脸一红,瞪了瞪眼。瞧着硬挺挺的大家伙,小心肝儿一阵胆寒。
龙根坏笑着,摸着何静文的白滚滚的屁股蛋子,心神荡漾,这时候该死的电话又响了。拿过来一瞧,居然是刘雨欣打来的,龙根嘟囔道:“大半夜的,女博士难道也寂寞了?”
“喂,啥事儿啊?我忙着呢,耕地呢,待会儿撒点儿种子,来个春种秋收....你们读书人不讲究因果嘛,我撒点儿种子,来年图点儿回报。”
“呸,小混蛋!”电话那头刘雨欣轻啐一口,没好气道:“又祸害人去了。”
龙根嘿嘿一笑,径直切入主题,“我说女博士,大半夜的,究竟啥事儿啊?我这忙着耕地呢。”
说着,“啪”的一巴掌拍何静文屁股蛋子上,坏坏道:“听听,多响亮。”
刘雨欣听的俏脸一红,低声道:“那个,那个,我爸妈想见见你,他们,他们催我结婚了,我.....”
“啊?又见丈母娘啊?”龙根蹭的一下坐直了,眼珠子差点儿瞪了出来。
“哼,不愿意来算了!”刘雨欣一听这话,哪能不生气?“老娘明天就去相亲,随便找个男人嫁了算逑!”
龙根大急,“哎,别,别.....”电话那头已经撂下了。
“雨欣打来的?她父母要见见你,催着结婚了?”到底是闺蜜,何静文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
想想也是,雨欣跟自己同岁,一起上的大学,自己一毕业就参加工作了,小妮子非得考个博士。乡下人讲究“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早些年,二十五六岁,娃都好几个了,做爹妈的哪能不着急啊?
“是啊,咋整啊?她爸妈要见我。”龙根盘着腿,摊开手,裤裆正中插着一根儿黑黢黢的大铁棒子,随着主人心情的低落,缓缓下沉。
龙根是真没招了,低头一瞧见裤裆那玩意儿,气不打一处来。驴玩意儿太能惹事儿了,见一个日一个,现在好了吧,现在一个一个都找上门来了。
“小混蛋,自食其果了吧。哼!”沈丽娟瞪了瞪眼,没好气道:“还能咋办?好好一黄花大闺女让你给祸害了,你得负责!”
陈香莲是过来人,也是几个婆娘里年纪最大的,如今母女俩倒贴巴上了龙根,心里想的自然更多。
“小龙,事儿已经这样了,你就去一趟吧。一个姑娘家不容易,以后不好见人呐,你要不去,伤了人女孩子的心,你对得住人家吗?”
龙根点点头,道:“那成,我明儿一早就去!”
一旁的何静文不爽了,撇撇嘴,“那我爸咋办呢?我,我爸也想见你来着,结果你....哼!”
龙根张张嘴,突感压力巨大,一个脑袋儿两个大,说不出话来。是啊,还有一个老丈人,还躺在另一个老丈人家里睡着呢,自己又得去见另一个老丈人!
“次奥!”龙根挠着头发,犹如一头发怒的狮子一般,自己都把自己给绕晕了!
麻批的,以后日婆娘,得先问清楚了,结婚没有!没结婚的坚决不招惹,屁事儿太多了,见老丈人都能把人给逼疯了!
还是少.妇好啊,要日就日,日完一手枪就走,感觉好了留个电话,方便以后再日;感觉不咋的,干完就散,谁也不耽误谁,多好。
“哎,静文大妹子,要不这样吧,县长那边先缓缓。”沈丽娟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