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奸细、悠长的浪.叫,好似灵魂被撞击了一下似的,销.魂蚀.骨,有如魔音般钻进屋子里几人耳朵里。
专注钻洞的龙根亦停了下来,表婶儿咋叫的那么欢畅这声儿叫的,听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得舒服成啥样才能这般呻吟娇喘敢情比自己裤裆这玩意儿还要厉害的多啊。
“滋溜,叭嗒嗒”
陈可好不得意,摁住沈丽娟两条浑圆的大腿,舌尖儿挤进小缝儿,一舔一吸,咀得一嘴白浆。两片泛黑的木耳如同泡胀了一般,肥厚饱满,舌尖儿挑动轻舔间,一坨坨白沫缓缓流出。
“啊不....嗯哼....”高呼一声,沈丽娟酥.胸微微一颤,长长吐出一口气,小腹微微凹陷,胸前两坨显得更加突兀、浑圆。
龙根回过头一瞧,哎呀,不得了,还有这种搞法
歌里唱着,“亲了上嘴儿,吃下嘴儿。”敢情就是舔婆娘下头呢,到底是城里见过世面的婆娘,陈可小妮子的技巧,在几个婆娘当中无疑是最好的。搔首弄姿,往往一个小姿势便让人欲罢不能。
“奶.奶.的,哪天遇见婆娘日不动了,老子也舔一舔,舔得浑身瘫软,大棒子再塞两下”龙根暗暗道,挺着大棒子再次杀入
“哧溜”
黑色大蛇再次钻入洞内,搅腾起一股热汁儿
炕边上另一端,沈丽娟双手抱头,憋红了脸颊,一次又一次迎上巅峰,那种酥麻,那种令人浑身发颤的酥麻,宛若电流流过身体。白沫一次次飞射而出,哆嗦着身子莹莹呜呜,歌声嘹亮....
“吧嗒吧嗒....”
“啊”
隔壁房间的沈丽红,折腾的死去活来,低声骂道:“臭姐姐,坏姐姐,干啥啊叫得跟发.春的母猫似的,还让人睡觉不”
....
第二天,大年三十,家家户户准备年夜饭,唯独上任半年的村支书家,房门紧闭,连小卖部都没开门,好多买酱油的人都郁闷了,村支书是个勤快人儿啊,从来没见过她睡懒觉啊。
不过,却没人敢敲门询问询问,沈丽娟虽然是个婆娘,却声望很高,不仅修好了村内主道的路,村里到大马路的道路也开始动工了;非但如此,农闲时,还未村里的姑娘媳妇儿,老少爷们儿提供了挣钱的机会。
比一年在外面打工挣的还多
这样的村支书,大伙儿舍得得罪吗这才真正为民做主、做事儿的好官呐,啥陈天明、魏文武都抛到脑后边去了。
说起魏文武、陈天明俩人,魏文武还好,死也就死了,黄土一盖,一了百了;陈天明可就惨了,俩亲兄弟进局子的进局子,跑路的跑路,唯一一个儿子活活被人断了人根,前两天儿才放出来。
走在村头村尾,没人不戳自己脊梁骨陈天明自己觉得窝囊啊,可有啥办法这就是能耐,这就是正义
“额翠芬儿妹子,你,你站在门外干啥呢快进来,怪冷的。”沈丽红实在扛不住肚子饿,起了床。拉开小卖部的门儿一瞧,田翠芬怯生生站在门外,搓着衣角,冻得小手通红。
田翠芬道:“我,我....小龙在吗我找他有事儿。”
“他在睡觉呢,你先进来坐,我去叫他。”沈丽红是个直性子,见田翠芬可怜巴巴的样儿,同情心泛滥了。
哪能不知道小混蛋处处留情,日了别人拍屁股就走人,太不负责了自今儿撞见了,自然要好好教训一下
“嘶越来越不要脸了哎”推开门,饶是沈丽红见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也吓了一跳。
炕上四个婆娘,围着大棒子,四仰八叉,睡也没个样儿,身上一块儿遮羞布也懒得盖。两只手还拽着小混蛋裤裆那耸立的旗杆儿黑乎乎的大家伙,迎着照样勃.起,好不雄壮
“小混蛋,起床了,起床了,有人找你,有人找你。快点儿起来了”沈丽红摇了两下。
龙根睡得跟猪哥似的,一嘴的哈喇子顺着嘴角流到胸膛,鼾声如雷
“睡得挺踏实啊”沈丽红气急,本想逮着大棒子使劲儿揪两把,挺着大肚子实在不方便。“哼,我让你们睡”
摇着屁股蛋子,沈丽红进厨房端了一碗冷水,捞了一把对着床上五人撒了下去。
“啊..”
“下雨了”
“嘶,好冷,好冷...”
沈丽娟悠悠睁开双眼,顶着黑眼圈,没好气道:“妹,你干啥呢大家都睡觉呢”
“睡个屁都快十二点了,你们想饿死我是不”沈丽红一手叉腰,一手端着冷水,没好气道:“再不起床,我一碗泼过来哼,折腾了整整一宿,咋不考虑我的感受”
龙根咂咂嘴,嘟囔道:“不送你一个电动男朋友吗我倒想捅俩棒子,可儿子乐意吗”
“滚小混蛋,你老相好来找你了哼”沈丽红脸蛋儿红透,娇滴滴漂亮的紧。
一听“老相好”找上门了,龙根立马来了精神,是谁呢村里的婆娘呢,还是红绸,红雨
“啊,翠芬啊,来,快进来坐。”龙根一脸惊愕,引进田翠芬。
田翠芬怯生生的样子,让人怜惜。一张胖嘟嘟粉嫩嫩的娃娃脸,却是童颜巨.乳,此刻拧着眉头让人见了心里不得劲儿,跟啥玩意儿堵住了似的。
“翠芬,你找我有事儿放心吧,今晚吃了饭我就去你家,告诉你妈啊,铺好床单,准备撕吧。”龙根笑呵呵道,还以为几天没日三婆媳,下面又痒了,开玩笑道。
照龙根的想法,过大年纯粹日婆娘的节奏,村儿的姑娘媳妇儿一个一个临幸,早早让吴贵花把她妹妹吴桂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