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息,立正,站好。△”
蔡鸿鸣拿着一把细密的梳子在屋外给黑白双煞梳毛,谁知这家伙不听话,老是动来动去,搞得他火大。
黑白双煞可不管他生不生气,伸出舌头讨好的舔了过去。
猝不及防,蔡鸿鸣没有防备,被它舔了个正着,差点还来了个舌吻,顿时恼怒的把手中梳子扔在一旁,狠狠的抓着它的脑袋蹂躏起来,看得旁边师婉儿咯咯大笑。
本来他们是想给黑白双煞剪毛的,后来想了一下,就没剪。
因为西北不像闽南那边的气候,长夏漫漫,到了十二月的时候还热得要命。在西北这边,热的时候最多也不过在三十度左右。这种热度持续不过两三个月,而且晚上大多是在十几度,所以并不需要给黑白双煞剪毛,免得感冒了。
他老婆是这么说的,但其实是怕黑白双煞剪了变丑,现在毛茸茸的样子像只憨厚的熊猫多可爱。
以至于让黑白双煞逃过了一劫。
虽然不用剪,但蔡鸿鸣和师婉儿还是决定好好的把黑白双煞的毛梳理一遍。因为这家伙正在脱毛,落下的毛到处飞,扫都扫不干净。
旁边雪儿看到它心爱的煞煞被主人虐待,心疼不已,不过它可不敢过去,只能在它心爱的煞煞旁边用舌头轻轻舔着,给它以安慰。
蔡鸿鸣本来想给黑白双煞剪过毛后,顺便把雪儿的毛给剃了,可既然黑白双煞没剪,雪儿就不用了,免得只剃一个不好看。如此忙碌了一早上,蔡鸿鸣累得两手都酸了。到下午轻松下来。他就打算去钓鱼。
于是,他就去菜地里挖了几条大蚯蚓,然后从屋里拿出鱼竿、沙滩椅,就往神龟湖走去。
沙漠上的天除了沙尘暴或者冬天下雪的时候不大好外,一般都是天清气朗,万里无云。今天也是。蔚蓝的天际干净得如同镜子一般,都能用来折射光线。
蔡鸿鸣来到神龟湖边,把沙滩椅往湖边沙上一摆,然后在鱼钩挂上一条大蚯蚓,就扔进湖中,然后把鱼竿往湖边沙地一插,自己就躺在沙滩椅上,翘着腿悠哉悠哉的晃着,享受着从山里吹来的凉凉清风。
以前他钓鱼都是用那种自制的鱼竿。无非就是砍根竹子,然后把鱼线鱼钩套在上面了事。
不过就是这样,那钓起的鱼也非常多。有时只要把鱼钩放下去,那鱼就咬饵,片刻钓个十几二十条都没问题。只是现在那种鱼竿不行了,毕竟是自制的,若是在水塘、溪钩边钓还好,在大江大湖大海钓就不行了。因为自制鱼竿的鱼线太短。
如今蔡鸿鸣这个鱼竿是上次要去姑丈海岛钓鱼时候买的,买的时候打算用来钓大海鱼。
听那卖鱼竿的老板臭屁说。他这鱼竿就是钓一两百斤的大海鱼都没事。可惜买来后一直都没怎么用,回来的时候他干脆带了过来,免得放在老家发霉,今天算是正式开光。
钓一会儿,师婉儿抱着一瓶鲜榨果汁喝着慢慢悠悠潇洒的往这边走了过来,而她旁边则跟着雪儿。雪儿身上背着一把沙滩椅。
蔡鸿鸣瞄了一眼,感觉这老婆太懒了,就这么点路,还要雪儿背椅子。
只是等师婉儿把带过来的一瓶鲜榨果汁递给他后,这想法顿时被他抛到云霄外去。他感觉这老婆简直是太贴心。心中不无感慨的想着,还是娶老婆好呀!饭有人煮,地有人擦,衣服破了有人补,晚上睡觉有人暖被窝,真是太好了。哪像没娶老婆哪会,吃饭自己煮,衣服自己洗,地板脏了自己擦,裤子破了自己补,晚上睡觉冷被空床空对月,怎一个凄惨了得!
今天天气不错,太阳不怎么热,还有点小风,所以师婉儿就打算出来晒晒太阳补补钙。当然,她是不会说顺便陪陪老公什么话的。
师婉儿把沙滩椅从雪儿背上拿下来,放在蔡鸿鸣边上,然后又拿出一个墨镜戴上,就躺在沙滩椅上眯了起来。
蔡鸿鸣看了,屁颠屁颠的把自己的沙滩椅挪了挪,靠在老婆边上。这样可以和老婆说说贴心话不是。
过了一会儿,黑白双煞就屁颠屁颠的找了过来,然后在蔡鸿鸣旁边趴着。又过了一会儿,大公鸡也悄悄走了过来,装模作样的在沙滩上走着,眼睛却不停的往漂浮在水中随波而动的鱼标看去。不一会儿,连大公鹿一家和鸵鸟王、金丝牦牛也过来了。一群动物在沙滩边上或站或卧或走,感觉就像在开会一样。
蔡鸿鸣不管它们,反正只要不吵到自己钓鱼就行。
只是,也邪了。
鱼饵放下去已过半小时,愣是半点动静也无。蔡鸿鸣感到古怪,以为鱼饵被鱼吃了,就拿起鱼竿看了下,还是那个样。难道鱼都跑去睡觉了?他不信,就又把鱼饵扔了下去,继续钓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抛在湖中的鱼线还是没动静。
充满好奇心的大公鸡左看右看,好像在奇怪那线怎么不动,就走过去,用嘴咬住鱼线,拉了拉。蔡鸿鸣一看,直接拿起拖鞋扔了过去,顿时一阵鸡飞狗跳。
师婉儿看得好笑,趴在沙滩椅上对蔡鸿鸣调侃道:“你会不会钓鱼呀?怎么半天也不见你钓一条上来。”
“你这不废话吗?又不是没见过。”蔡鸿鸣没好气说道。这就是个风凉话,她在姑丈那里又不是没见他钓过鱼。
“那是海鱼,和这湖里的淡水鱼能一样吗?”
“哼。”
蔡鸿鸣不屑的哼了一声,钓鱼还分咸水鱼和淡水鱼的,骗傻子是吧!但这鱼也怪,怎么半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