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懿似是不愿提起这事,眼眸垂了垂:“我们这样的人家,谁的日子在外人看来不是繁花锦绣呢?”
王雅懿不以为然的笑一声:“阿姊就是矫情!你自小到大顺风顺水的,哪里知道我的苦?当年父亲母亲赴任将年幼的我独自一个人扔给祖母,任凭两个贱种欺负十多年!好不容易过了两年好日子,又在婚事上一波三折,如今也不知道父亲是个什么意思?!”
王君懿轻声安抚道:“父亲能有什么意思?还不是为了你好?”
王雅懿插花的动作缓了缓,哼了一声:“怎么是为了我好?自敏妃有孕的消息传来,父亲也不许我问,让我往日如何先咋就如何,素日里母亲不管怎样都依着我的心意,如今倒是听父亲的了!”
王君懿笑了笑,劝解道:“父亲母亲肯定是为了你好,但我听说,你让人将每日送去东宫的点心停了,这又是为何?”
王雅懿垂眸,沉默了片刻:“敏妃有孕,入口的吃食何其敏感?送去东宫后,万一中间出了岔子,或被有心人利用了,沾上了宫中的事,到时候还不是父亲母亲的麻烦?”
王君懿怔愣了片刻:“此事你可有问过父亲母亲?太子不知你的顾虑,只怕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