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懿重重的放下茶盏,怒道:“这一切都是阴谋!那洪哲呢,又在其中担当怎样的角色!”
卫廷之笑道:“都是阳谋,哪里有什么阴谋?”
王雅懿咬牙道:“到底从何时开始的?”
卫廷之抿唇一笑:“方才说道,阿珏在我家养病一年,我们分开那年该是七岁,从何时呢?王二娘子就占据了我们两人的信件,一月一封,我写得大多都是遇见的趣事与学业,可阿珏写得几乎都是一个人。”
王雅懿微微一怔,似乎也并不吃惊:“谢七郎要如何,与我又有何干?”
卫廷之倒也不恼:“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与谁都无关,即便是你也可以选择不接受这种好。自然,你接受了,也不见得需要付出交换。想来那时,阿珏从未想过,需要你用什么回报。”
王雅懿冷笑:“说得好听!这世上从来就没有坐享其成的事,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就该自己去筹谋去争抢!谁会相信一个人没有缘由无条件的对另一个人的好。”
卫廷之注视了王雅懿片刻,轻声道:“女郎虽为王氏嫡次女,但你父母不在府中时,你过得怎样的日子,那时的阿珏需要你给予什么交换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