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耀沉吟了片刻:“陛下登基后,太极殿那处便铁桶一般,病时都不曾有半分消息传出来。若非这次缠绵病榻日久,只怕咱们也不会得道消息。可至于病得如何,当真有些不好说。”
“谢氏那边最近该是也得了殿下的消息,可一直不见有动静,倒是王氏自有消息传出后,对我父亲颇是笼络,只怕……有些人的心中还是十分惦念殿下的。”
皇甫策缓缓回眸望向韩耀,:“舅父与你不同,他不动也是对的,虽说王、谢仍是士族中的巨擘,可谢氏深得陛下忌惮,打压的厉害,又有漠北的几十万兵马在,动则伤筋动骨。王氏深得陛下信任,这些年的甚至比父皇在时更胜一筹,已隐约凌驾于各士族之上……”
韩耀轻笑了一声:“可不是,但王大人旁敲侧击的打听殿下的事,虽有朝堂上的考量,可言谈之间却说家中追问不停,言外之意,王二娘子该是十分惦念殿下。她自幼就与殿下感情颇笃,这些年殿下失了踪迹,该是比谁都着急。”
皇甫策沉吟了片刻,低声道:“阿雅也要十九了,这些年王氏难道就不曾考量过她的亲事?”
韩耀微微一怔,低声道:“殿下该知,陛下极不喜我。这两年除了衙里,我几乎已是足不出户了,以韩氏的门第,也不可能与王氏有所交集。但若王二娘子当真有